季子銘的手下似乎聽出了慘叫著的聲音,回道:“好像是黃昆。”
“他在胡鬧什么?”季子銘不耐煩道。
“好像發生了點事情,我過去看看。”手下剛要過去,季子銘攔住他道:“讓他滾過來。”
想了想,季子銘又改變了主意,“算了,我過去吧。”
沈禮節活生生的把黃昆的手腕給扭斷了,黃昆痛的倒在地上,一張臉慘白慘白的,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季子銘走過去看到的就是那樣的情形,黃昆的手下看到是季子銘,立刻給他讓出了一條道,一個個的向他打招呼,“銘哥。”
躺在地上的黃昆看到季子銘過來,全身顫抖著想要站起來,“銘,銘哥。”
季子銘沒成想會看到他如此慘狀,他看了眼沈禮節,然后再次把目光投注到了黃昆的身上,一點都不同情他的說道:“你就是這么看店的?”
黃昆掙扎了半天想要爬起來,可還是沒能成功,最后還是在手下的攙扶下才勉強站起來的。
他的模樣十分的痛苦,眼神兇惡的瞪著沈禮節,向季子銘告狀道:“銘哥,這人故意來鬧事的!”
“所以你就在這里教訓人?”季子銘裝出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黃昆怎么會聽不明白季子銘話里的意思,他這么一鬧,看熱鬧的是不少,但因此走掉的客人也不少。
季子銘看著走了一半的客人,哭笑不得的對黃昆鼓掌道:“你成功的拉低了今天的營業額。”
“銘哥,這次是我考慮不周,下次一定不會了。”黃昆忍著痛向季子銘保證。
季子銘忽然轉過身,向所有客人宣布道:“不好意思,臨時要處理一些私事,今天大家的開銷都有我買單,還請各位明日在光臨。”
宣布完,客人們紛紛開始走人了,直到最后一個客人離開,整個酒吧就只剩下顏樂跟他們兩撥人了。
季子銘不是個胳膊肘往外拐的人,在教訓玩黃昆后,他立刻把矛頭指向了顏樂他們。
“你們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季子銘居高臨下的審視著沈禮節跟顏樂,可惜的是,在氣勢上他差了沈禮節一大截。
沈禮節的面色看似平靜的很,但眼神透射出的信息足以讓人望而生畏。
季子銘也是仗著人多,要不然還真能被沈禮節給逼退了。
他稍稍退后一步繼續審視他們,“敢在我這里鬧事?”
“鬧事的不是我們。”顏樂立馬站出來說道。
季子銘原本目光是來回在沈禮節和顏樂身上打量的,這會兒是直勾勾的看向了顏樂。
這個女人長的不錯,跟這個男人是一對嗎?
“你是這里的老板嗎?”顏樂冷不丁問他道。
季子銘要面子的說道:“算是吧。”
顏樂接著又問,“他是你的手下?”
“算是吧。”季子銘還是給出了一樣的回答。
說實話,他不太想認黃昆這個手下,尤其是此時此刻,臉都被他丟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