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就感覺到鼻子被他給捏住了,但他也沒有使很大的勁,只是輕輕的捏了一下。
“不許再有下次了。”沈禮節用那種不太像警告口吻的口吻對她說道。
顏樂很認真的回道:“放心,我很惜命的。”
“可你的行為一點都不惜命。”沈禮節說這話不是沒有根據的。
顏樂也承認自己有些時候會不顧后果的去做一些事情,但那些事情肯定是她認為值得去做的,跟對錯沒有關系。
看了看時間,還很早,至少離晚飯還很早。
顏樂微微皺著眉頭說道:“我想想我們下午要做些什么事情。”
既然都來到這里了,不能什么都不做吧,他們可是來旅游的。
顏樂想了想,提議道:“要不然去露營吧。”
她覺得這個地方特別適合露營,她也聽大河說他們說了,以前來這里露營的人,只是鄭氏集團的人來鬧過之后,就基本沒人來了。
沈禮節沒有提出反對意見,只是告訴她道:“沒有帶裝備。”
“問問老板娘有沒有。”顏樂興致高漲的說道:“來的時候我發現這里有很多適合露營的地方。”
“聽你的。”沈禮節把決定權都交在了顏樂的手上。
“交給我吧。”顏樂很有信心的說道。
另一邊,周遠濤已經讓人去查鄭仁軒的身份了,很快去調查他身份的人來匯報了。
周遠濤忙不迭的問,“查到那個叫鄭公子的是什么人了嗎?”
那人恭敬的回道:“會長,我查了一下,好像是鄭氏集團董事長鄭秋河的兒子。”
“他之前跟沈禮節結了怨恨,還把沈夫人給綁了,差點被讓沈禮節給廢了。”
周遠濤聞言,不由的有些惱怒,“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動我的林妹妹。”
“會長……”那人聽到周遠濤對沈夫人的稱呼,還真有些不適應。
當然,他知道自己會長口中的‘林妹妹’就是沈夫人,前天晚上他喝醉了酒之后就開始這么稱呼她了。
周遠濤怒不可揭的拍著桌子說道:“現在又敢打我們家小洛的主意,簡直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會長,鄭秋河這個人怕是不好對付。”那人如實的告訴周遠濤道。
“能有多不好對付。”周遠濤在蘇城也待了好些年了,鄭秋河的名字他不是沒有聽過。
那人知道周遠濤誰都不怕,但還是提醒他道:“他是清河幫的創始人,也是現任幫主顧啟仁的好兄弟。”
“原來是他。”周遠濤總覺得自己遺漏了什么重要信息,這會兒他記起來了,“怪不得聽這名字這么耳熟呢。”
“好得很,我早就看清河幫不順眼了。”周遠濤惡狠狠的說道。
在蘇城,全英會跟清河幫是并駕齊驅的,但他們的做事風格卻截然不同。
清河幫干的事兒在周遠濤眼里都是些上不了臺面的事情,根本沒有底線可言。
那人根據實際情況分析道:“會長,憑我們的實力想要跟清河幫干一場是完全不在話下的,但如果鄭秋河站出來的話,我怕我們會少幾分勝算。”
“我說你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周遠濤不客氣的懟了回去。
此刻站在他面前的人算是周遠濤的智囊,他叫嚴深,跟季子銘一樣是周遠濤的左膀右臂,不過他更擅長動腦。
不過此時此刻,周遠濤不得不之處他的愚蠢,“對付那種人能明著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