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這事兒,但凡有點腦子都知道人不就算離開了,車玻璃不可能會變成這個樣子。
而且現場一片狼藉,一看就知道出事了。
錢樹搖心驚膽戰的試圖呼喚鄭仁軒的名字,“鄭公子?”
“鄭公子?”他連叫了好幾聲還是一點回應都沒有。
其實他心里已經有答案了,肯定是出事了。
“完了。”錢樹搖生無可戀的愣在了那里,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要去找人。
抓到人之后,嚴深立刻向周遠濤匯報了,“會長,人已經讓我弄回來了。”
周遠濤夸贊他道;“很好,沒讓其他人看見吧。”
嚴深并沒有親自動手,他直接讓手下去了,手下也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具體的情況。
“他們挺會選地方的,周圍一個人都沒有。”
“那就好。”周遠濤放心的說道。
他也不會怕被鄭秋河知道,主要是知道了以后,后面的計劃就沒有辦法實施了。
周遠濤隨即又對嚴深說道:“接下來該怎么做,不用我教你了吧。”
嚴深已然心知肚明,“放心吧會長,我會處理的妥妥當當的。”
“很好。”周遠濤算是放心的把這件事交給他去辦了。
接下來會發生些什么,他還是很期待的。
鄭仁軒也不知道自己被帶到了什么地方,眼睛被蒙住了,手腳也被綁住了,他依稀能聽到耳邊傳來的說話聲。
到底誰那么大的膽子敢綁架他,難道又是什沈禮節?
很快聲音又傳到了他耳邊,他忙問道:“你們是什么人?”
大概是眼睛被蒙住的原因,他的聽力變的很靈敏,一點點風吹草動都能聽的很清楚。
沒人回答他的情況下,他壯著膽子再次問道:“沈禮節的人?”
依舊沒有人回應他,但他卻清楚的聽到了有人說話的聲音,而且能聽的很清楚。
“給錢哥打電話了嗎?”男人問。
“還沒打通呢。”另一個男人回道。
錢哥?
錢樹搖能想到的就是錢樹搖,他趕忙又問,“你們說的是不是錢樹搖?”
這下終于有人回應他了,“不賴啊,你還認識我們老大。”
一聽對方更是錢樹搖的人,鄭仁軒不由的松了口氣,問道:“你們是不是綁錯人了?”
“少廢話。”男人的狠狠的給她懟了回去。
鄭仁軒耐著性子跟他們解釋道:“你們真的綁錯人了,錢樹搖他是我的人。”
“你的人?”那人語氣里盡是質疑,“開什么玩笑。”
“錢哥可是幫主的人,他是奉幫主之命。”
鄭仁軒當然知道錢樹搖是清河幫的人,他又說道:“你們幫主早就把錢樹搖調給我,任我使喚了。”
那人嗤之以鼻道:“你想多了,我們清河幫的人,哪是你想調用就調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