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秋河此刻的心情是很復雜的,當然,他不會把自己復雜的想法告訴鄭仁軒,他對鄭仁軒怒斥道:“我知道了,你趕緊給我滾房間去。”
在鄭仁軒回房間后,鄭秋河眼角的余光看向了屋外,隨即說道:“進來吧。”
閆瑾一直都守在外面,剛才他們父子倆的對話,他都聽到了。
“董事長。”閆瑾恭敬的站在了鄭秋河身后。
鄭秋河征詢他的意見道:“你怎么看?”
閆瑾稍作沉默后,說道:“趙幫主這些年的確為您做了不少事,他對您有想法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他真的想反我?”鄭秋河的眼神中陡然迸發出了殺意。
“我看未必。”閆瑾微微搖了搖頭,“他現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如果背后沒有您的財力支持,清河幫如何能有今天的勢利。”
“在加上,如今的蘇城可還有一個全英會啊,一山容不下二虎,他要是選擇在這個時候跟您翻臉,絕對是不明智的選擇。”閆瑾理智的為鄭秋河分析道。
鄭秋河覺得他說的有道理,微微點著頭。
閆瑾隨即又說道:“不過,顧幫主這個人,也是有野心的,防還是要防著些的。”
“那就是有人故意設了這個局,等著看好戲了?”鄭秋河剛剛就想到了這一點,只是不敢確認。
他了解趙啟仁的為人,這些年他是有了異心,但斷時間內,他應該不敢怎么樣,所以閆瑾的分析是有道理的。
閆瑾有意的提醒了一下鄭秋河,“董事長,我覺得您可以借此機會打壓一下清河幫,以免真的發生那樣的事情。”
“那天可能遲早是會來的。”鄭秋河重重的嘆了口氣。
不是他用錯了人,只要是個人在權勢面前都會有野心的,誰會想趨于人下呢。
趙啟仁要是沒有野心的話,當初在鄭秋河解散清河幫的時候,他就不會想盡辦法的把清河幫重新組合起來了。
“你看著安排一下吧。”鄭秋河把這件事交代給了閆瑾。
閆瑾自然是知道該怎么處理的,“好。”
第二天一早,阿達就把調查到的消息向沈禮節匯報了,“總裁,鄭仁軒的確是被綁了,綁他的人是清河幫的。”
“說是趙啟仁想自立門戶,所以才出此下策。”
沈禮節不由的蹙起了眉頭,他覺得這件事發生的太突然了,怎么想都有些不對勁。
阿達許久聽不到他的回應,又說道:“趙啟仁應該也知道了這件事,但他好像沒有任何的表示,也沒有要向鄭秋河解釋的意思。”
“趙啟仁不會蠢到在這個時候去得罪鄭秋河的。”沈禮節暗自評斷道。
沉默不代表是默認,相反的,他要是在這個時候站出來澄清,或許會讓所有人覺得他是怕鄭秋河的。
一直以來,他都把跟鄭秋河的關系當做是合作的關系,在這個節骨眼上,他想的更多的是如何鞏固這種‘合作關系’,而不是‘上下級關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