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嚴深似乎有這個信心。
鄭秋河宅邸——
那件事之后,鄭秋河也是多了一件煩心事,所謂內憂外患。
但往往內憂比外患更致命。
閆瑾能理解鄭秋河的心情,“董事長,趙啟仁到現在都不找您,給您一個解釋,我看他這次是想跟您攤牌了。”
鄭秋河不屑的嗤之以鼻道:“他要真敢這么做,我倒是該佩服他的勇氣了。”
嘴上這么說,其實他心里還是有所顧忌的,萬一趙啟仁真的想反他,他倒也不是怕他,就是擔心那些昔日的仇家會一下子找上門來。
閆瑾也知道鄭秋河的想法,他跟鄭秋河有一樣的想法,“要是他一直都不主動露面,那您……”
“你覺得我應該怎么做?”鄭秋河把這個問題拋給了他。
閆瑾斟酌之后回他道:“依我看,您可以主動聯系他。”
“找他興師問罪?”
“當然不是。”閆瑾猜測著說道:“趙啟仁之所以到現在都不找您,或許覺得您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又或者他想表明自己清者自清,解釋只會加重他的嫌疑。”
“但無論他是作何打算的,都沒把您放在第一位考慮。”
閆瑾不是想挑起他們之間的矛盾,他說的是事實,這也是鄭秋河這些天心情不好的原因。
趙啟仁無論如何也是鄭秋河一手帶起來的,他現在這樣的態度著實讓人不能接受。
“哼。”鄭秋河冷哼一聲道:“是該給他個下馬威了。”
“你安排一下吧。”鄭秋河已經做出了決定。
閆瑾奉命道:“是。”
顏樂大致已經習慣了校園的生活,想當年她也是一枚無憂無慮的在校大學生,盡管父母都不在身邊,但她過的依舊很瀟灑。
沒想到轉瞬間,她居然成為了大學里的老師。
這兩天孫教授總是時不時的來‘探望’她一下,好像是有話要對她說,但他每次來的都不是時候。
顏樂也沒有在自己空閑下來的時候去找他,她總覺得沒什么好事。
“林老師,前兩天讓你做的那份資料資料做好了嗎?”跟她一個辦公室的何老師問她道。
顏樂知道她說的是什么資料,立刻回道:“好了。”
“現在可以給我嗎?”何老師又問。
顏樂陡然想到那份資料在書房的電腦上,她忘記拷下來了。
“這個……”她支支吾吾道。
何老師又問,“有什么問題嗎?”
“我現在著急用。”
顏樂只能硬著頭皮說道:“馬上,我馬上給你。”
“好。”何老師應聲后去了洗手間。
顏樂那叫一個著急啊,現在回家取肯定不現實,不過可以讓白洛幫她傳過來。
她趕緊的跟白洛取得了聯系,誰知道他輕飄飄的說了句他在外面散步。
“你趕緊給我回去!”顏樂用命令的口吻對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