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樂用力的搖了搖頭,并且向他強調,“從來都不是。”
“你這個樣子,可不是為師想看到的。”白洛覺得顏樂的狀態不太對,所以想開導開導她。
顏樂忽然一本正經的拉著白洛的袖子說道:“師父,我們離開這吧。”
白洛下意識的皺緊了眉頭,輕輕的拿掉了顏樂的手,“好好的干嘛離開?”
“沈禮節知道我的身份了。”顏樂很認真的對他說道,“我對他坦白了。”
白洛對這個結果好像一點都不驚訝,“然后呢?”
“然后……他不想在看到我了。”顏樂勉強的從嘴角擠出了一抹笑容。
白洛不知哪來的信心對她說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顏樂覺得白洛的反應很奇怪,他該不會一早就得到消息了吧?沈禮節告訴他的?
白洛大概也意識到自己的反應不太給力,就故作敷衍的對她說道:“我的意思是……他不會這么絕情的。”
顏樂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在沒經過他同意的情況下,私自占用了他妻子的身體,這種事換誰都沒法原諒吧。”
“你怎么會這么想?”白洛覺得她的想法很奇怪。
顏樂不以為然的反問,“事實不是如此嗎?”
白洛倏地一下伸手摸了摸顏樂的額頭,顏樂嫌棄的拍掉了他的手,“干嘛呀?”
“你是不是發燒了?”白洛一臉狐疑的問道,“被林墨染附身了?”
“這不是你會說出來的話呀。”
顏樂一臉的生無可戀,“我就是覺得累了,想放棄了。”
就在她剛剛坐在花壇邊的開始,她就感覺到了一種從所未有的疲憊感,特別的想說服自己放棄。
“放棄什么?”白洛緊張的問。
顏樂一口氣說道:“放棄報仇,放棄搶回公司,放棄所有的一切,然后離開這里。”
白洛那眼神分明是覺得她腦子出了問題。
“帶著這副軀體離開?”白洛比較嚴肅的問道。
顏樂有點那么點擔心的問道:“你不會不認我吧?”
白洛覺得沒法跟她繼續溝通下去了,她現在屬于腦子不清醒的狀態,他必須帶她找個地方清醒一下。
“走,為師帶你找個地方喝一杯。”白洛勾著她的肩膀對她說道。
顏樂無精打采的甩開了他的手,“師父,我沒心情喝酒。”
“一醉解千愁。”白洛硬是勾著她的肩膀帶著她來到了路邊,開始攔車。
顏樂冷笑著的說道:“呵呵,醉這個字不會在我身上發生的。”
“想醉還是有辦法的。”白洛可謂是信心滿滿啊,他順帶著說道:“我把林懷也叫出來,我們師徒三人很久沒有在一起喝酒了。”
顏樂知道他又想出搜主意了,之前她喝醉酒也是拜他所賜。
想以那樣的方式喝醉也算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如果她真的想醉的話。
白洛在出租車上給林懷打了個電話,于是他們一行三人找了個路邊攤坐了下來。
燒烤啤酒,那是顏樂之前就想帶他們來的地方。
為了讓顏樂喝醉,白洛特意點了三種,當著顏樂的面,他把三種酒調了一下遞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