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懷很配合的站到了鄭仁軒的背后,兩人算是一前一后的盯死了他。
鄭仁軒畢竟是在他們手里吃過虧的,多少對他們有幾分忌憚之心,“你們想干嘛啊?”
“刑訊逼供。”白洛說著一把將他推到了椅子上。
白洛向旁邊挪了挪后,問,“林墨染在哪?”
林懷緊隨其后的逼問他道:“你不需要知道,你現在只需要把情況跟我們說清楚了。”
“你們想知道什么啊?”鄭仁軒被他們問的也挺莫名其妙的。
“你怎么知道小沈在這的?你找他做什么?”白洛的接連對他發問道。
原來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啊,鄭仁軒不由的松了口氣,他覺得這事沒什么可隱瞞的,隨即就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他們。
“就是這么回事。”鄭仁軒看他們聽的這么認真,就來了個結束語。
白洛很像那么回事的摸著自己的下巴感慨道:“沒想到我們小沈這么熱心腸啊。”
鄭仁軒站起身,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道:“我爸說了,他的救命之恩,他一輩子都會記著的。”
“然后呢?”白洛對他的說辭似乎很不滿意,“沒有別的表示了?”
“我不是過來了嗎?”鄭仁軒一鼓作氣的說道:“有什么要求跟我提。”
“你爸呢?”林懷跟著問。
鄭仁軒突然唉聲嘆氣的說道:“他也受傷了,醫生讓他靜養兩天,哪都不能去。”
“你剛說,除了趙啟仁之外,還有一個幫他的人?”林懷剛剛無意間聽到鄭仁軒說起了這么一個人。
鄭仁軒仔細回憶了一下后說道:“對,趙啟仁稱呼他……南先生?”
“感覺他不像是趙啟仁的手下,趙啟仁對他很恭敬。”鄭仁軒憑借著當時的印象說道,“好像是那個叫南先生的人把趙鑫帶走的,然后他通知趙啟仁過來的。”
這種事向來不是白洛跟林懷關心的,但顯然這個人也是讓沈禮節躺在醫院的罪魁禍首之一,所以他們還是需要了解一下情況的。
某飲品店內,藍亦年跟藍溪找了個安靜的位置坐著邊喝咖啡邊聊天。
這家飲品店是藍亦年前不久買下來的,老板原本是不想賣,但藍亦年出的價格實在是太具有誘惑力了,所以對方就忍痛割愛了。
藍溪對這家飲品店也是挺滿意的,這樣至少可以不用每天窩在家里了。
不過此刻藍溪收到了一個不得了的消息,他迫不及待的跟藍亦年分享道:“哥,你聽說了嗎?”
“昨天沈禮節和鄭秋河被趙啟仁和那個人圍困了。”
“沈禮節好像負傷在醫院。”
藍亦年怎么可能會不知道的,他淡淡的回憶了一下,“嗯。”
藍溪已經習慣他的反應了,繼續道:“那個是不是瘋了,居然公開跟沈禮節叫板。”
“他應該也沒想到沈禮節會出現在那里吧。”藍亦年合上正在看的一本書分析道:“在那樣的情況下,留活口對他是不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