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安禾很肯定的說道,“您是他的合法妻子,他就算對您在陌生,也不會據您于千里之外的。”
“是嗎?”顏樂對他說的深表懷疑,“那之前……”
至少在那兩年的時間里,沈禮節可沒有給林墨染任何妻子該有的待遇,除了給她錢之外,就沒有多余的關系了。
不過這個時候跟安禾說這些顯然是沒有意義的,顏樂硬著頭皮答應了下來,“好吧,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那就有勞夫人了。”安禾說著深深的向顏樂鞠了一躬。
顏樂是真心受不起,但又說不出客氣的話來。
“公司還有事,我先去處理了。”安禾有些著急的說道:“您有事隨時給我打電話。”
“好。”顏樂笑著跟他告了別,“路上注意安全。”
在顏樂跟安禾交談的時候,白洛靜悄悄的進了沈禮節的病房,他本來是沒有勇氣進去的,但考慮到之后還是要住在一個屋檐下,所以他準備先進去打個招呼,如果真的把他忘的一干二凈了,那就向他做個自我介紹。
沈禮節看向他的眼神自然是陌生的,白洛看出來了,但他一點都不在意,還是自顧自的說道:“小沈啊,我跟小林子的情況你應該都聽安助理說了吧?”
“你可能真的不記得了,我們之前關系很好的。”白洛跟沈禮節套起了近乎,但沈禮節沒有做任何的表示。
可能是這個程度的還不夠,白洛決定把最關鍵的說出來給他聽,說不定他會想起來。
那件事沈禮節按理是印象深刻的,白洛篤定的想著,然后慢慢對他說道:“我那會兒還幫著你把顏樂給灌醉了,套她話呢,這個你還記得嗎?”
“顏樂是誰?”沈禮節下意識的問道。
他對那個稱呼完全是陌生的,白洛倒是忘了這事了,他既然失憶了,那順帶著連顏樂的身份估計也忘的干干凈凈了。
“顏樂……”白洛在猶豫要不要告訴他,看著他現在的情況也許不說是對的,說了反而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等他以后恢復記憶自然就知道了。
“說錯了,是林墨染,你的妻子。”白洛趕忙改口道。
沈禮節冷著一張臉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不知道沒關系。”白洛不在意的說道:“過去的事情忘了就忘了吧,就當是重新開始了。”
顏樂進病房的時候就聽到白洛一個勁的在跟沈禮節說著什么,前面的內容她沒有聽到,但最后那句重新開始她聽到了。
一下子進了兩個陌生人,沈禮節的臉上表現出了不高興。
顏樂故作輕松的問,“你倆在聊什么呢?”
白洛覺得自己跟他說的那些似乎毫無意義,想要幫助他恢復記憶還得讓顏樂來。
“你夫人回來了,那我就先出去了。”白洛說完麻溜的就離開了。
顏樂都沒來得及叫住他,“喂,你們……”
白洛離開后,病房里瞬間變的靜悄悄的,顏樂一時間有些難以適應這樣的氛圍。
沈禮節是不會開口跟她搭話的,顏樂又不想把氛圍搞得如此的……所以她只能做這個的先開口的人了。
“沈總。”顏樂還是采用了以前對他的稱呼,要是直接叫他老公的話,她擔心他會承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