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分鐘都想跟我離婚。”顏樂實誠的說道,另外還補充道:“應該說,從沒想過跟我結婚,完全是被我逼婚的。”
沈禮節微微搖了搖頭,“沒印象了。”
顏樂也知道他沒印象了,如果對那些事有印象的話,他現在手下能做的就是跟她離婚吧。
“不早了,我們回去吧。”顏樂肅然起身道。
沈禮節大概也覺得的不早了,依舊牽著她的手道:“嗯。”
盡管兩人的關系緩和了不少,但還沒有到同床共枕的地步,顏樂還是回了客房。
睡在床上她輾轉反側了將近一個小時,實在睡不著她索性就來到了走廊上。
大晚上的不開燈站在那有些嚇人,她就把二樓走廊的燈開了,不是那種很強烈的光。
她原本是想一個人靜一靜待會兒的,偏偏有些人就是不讓她如愿。
“大晚上不睡覺跑出來嚇人嗎?”白洛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說道。
他穿了一件超大版的睡衣,他整個人都被包裹在睡衣里,看起來十分的滑稽。
顏樂好在是先聽到了開門的聲音的,要不然肯定會被嚇個半死,不過光光這突然的開門聲也把她給嚇的不輕。
“睡不著。”顏樂沒好氣的說道。
白洛穿著那件睡衣,行動都有些不方便,他蹦跶到顏樂跟前,問,“有心事啊?”
“你們什么時候回來的?”白洛接連問了三個問題,“有成果嗎?”
顏樂超級不想跟他聊天的,“師父,您老人家怎么還沒睡。”
“我一覺都醒了。”白洛慵懶的伸了個懶腰道。
靠,現在才幾點啊,他居然一覺都睡醒了,人比人果然氣死人。
白洛見顏樂不說話,又惺惺作態的說了句,“冥冥之中有什么事情放不下,就醒過來了。”
“想出來溜溜彎欣賞一下月色繼續睡,就發現你在這了。”
如果想欣賞月色,直接去陽臺欣賞就可以了,而不是往這個門走出來,除非他想大晚上的去院子里欣賞月色。
顏樂懶得拆穿他,更不想在搭理他。
不過此時,一個念頭陡然出現在了她腦海里,那是之前沒有出現過,也沒有想到過的。
她幡然醒悟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瞬間覺得自己蠢哭了,怎么連這種事情都沒有搞清楚呢。
“林墨染跟沈禮節是什么時候認識的?”顏樂一驚一乍的問道。
她更像是在問自己,白洛覺得她問的有些莫名其妙的,這個她應該更清楚啊,她才是享有林墨染全部記憶的人。
顏樂當然清楚,可在關鍵時刻,她就是忘記了,本能的以為林墨染跟沈禮節是兩年前認識的,但其實并不是!
為什么她會以為他們是兩年前認識的呢?她到底在想什么啊。
“我有些懷疑。”顏樂忽然嚴肅道。
白洛覺得她神神叨叨的有些不正常,狐疑的問,“懷疑什么?”
“他也許不是是真的失憶。”顏樂得出結論道。
白洛不太相信的問,“你懷疑他是假裝失憶?”
顏樂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么開口說,事情其實很簡單,但她一時半會兒太激動了,舌頭有些打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