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樂可是沉浸在咖啡的美味中呢,愣了會兒后才反應過來,然后就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藍亦年借機又問,“比沈總還懂嗎?”
“扯遠了吧。”顏樂有點小尷尬的說道。
藍亦年當即又笑著說道:“開玩笑的。”
“有什么事電話里不方便說。”
“不是不方便說,是說不清楚。”顏樂一本正經的說道。
沈禮節伸手又對她做了個請的手勢,“愿聞其詳。”
“你認識南靖懷這個人嗎?”顏樂想了想后才說出那個名字。
畢竟才瞄了幾眼,能記住就不錯了。
藍亦年沒想到她會提到這個名字,同時也很好奇她是怎么知道的。
不過他的好奇沒有表現在臉上,而是從容淡然的道:“怎會忽然提到他?”
顏樂很直接的說道:“之前沈總受傷,有一半是拜他所賜。”
“后來沈總讓人查了他的資料,發現他是藍天社前任副社長。”
沈禮節受傷的那次藍亦年是知道的,想把是在那個地方遇到了南靖懷。
藍亦年沒有作聲,顏樂就繼續說了下去,“你不是說你也是藍天社的人么,所以我就想向你求證一下。”
“沒錯。”藍亦年承認道。
顏樂不由的問,“那你知道他在哪嗎?”
其實那不是她要問的,就算知道了他在哪,對她來說也沒意義,沈禮節也沒說要找到他的人,只是查了他一下而已。
這個問題好像把藍亦年給難住了,顏樂趕忙又說道:“我的意思是……”
藍亦年會意的笑了笑道:“我們就是為了他來的。”
“因為他在這里,所以我跟我弟弟才會來到這里。”藍亦年說的尤為清楚了。
顏樂完全想不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呢,她一臉原來如此的看著藍亦年。
藍亦年繼續說道:“他不單單背叛了藍天社,還拿走了一批社里的東西,我們是奉社長之命拿回那批東西的。”
“什么東西啊?”顏樂下意識的問。
剛問完她就后悔了,“不好意思,不該問的。”
藍亦年抱歉的說道:“確實不方便告訴你。”
“沒關系沒關系。”顏樂用力搖了搖頭。
這肯定關系到人家社團的**,她怎么能隨隨便便問呢,還好她遇到的人是藍亦年,要是遇到了別人,說不定會被滅口呢。
不過顏樂出于關心,又多嘴了一句,“那你們的東西拿到了嗎?”
“嗯。”藍亦年點了點頭。
顏樂的問題已經問完了,她已經向藍亦年確認了南靖懷的身份了,只是……
藍亦年說是因為南靖懷的原因他們才來到了這里,那結果呢,就是拿回那批東西,然后就不管他了嗎?
怎么說他都是叛徒啊,對待叛徒不可能放任不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