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位置就很好,進可攻,退可守。”張曉凱和洛星河,押著獬豸,藏到了一塊湖邊的景觀石后,偷偷的觀察著白羊的舉動。
“它在干什么?”洛星河問。白羊燒光了附近一切能看到的建筑后,便如同散步似的東走走、西走走,時不時的低下頭去,不知在干些什么。
“好像,實在吃草吧?”獬豸有些不確定,又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單筒望遠鏡看了看,“確實是在吃草!”
“老兄裝備不少啊。”張曉凱說,“但是你一個盜墓的背著望遠鏡有什么用?”
“這叫專業,你們中國不是有句古話嗎,‘小心駛得萬年船’。”
“所以你是怎么被我們抓到的?”張曉凱反問。
“……”獬豸忽然覺得也許不和這個貨說話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白羊也能吃草?”洛星河問。
“怎么不能?餓了進食很正常吧,之前在南極的時候,鯨魚還追著磷蝦吃,星座一但復蘇,就和動物一般無二了,只不過這個動物強大的多就是了。”張曉凱解釋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它真的能吃到草?”洛星河說,“以它體表的溫度,什么植物都會瞬間化為灰燼吧!”
“說的也有道理。”張曉凱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看向獬豸,“借你的望遠鏡用一下。”
當然,不管獬豸同不同意,他都把望遠鏡拿過來了。
“這貨腦子有問題。”觀察了一會兒,張曉凱給出這樣的結論。
“怎么說?”
“它確實是想吃草,但是它不知道自己體表的熱度會把草焚化,所以它是看到哪里有草,就跑到哪里,但是到了之后發現草都變成灰了,于是便又跑向另外一個地方,就這樣反復循環,到現在一口草也沒有吃到。”張曉凱也有些無語,這二貨就不知道暫時收一下體表的高溫嗎?
“給我看看。”洛星河結果了望遠鏡,透過鏡片可以看到白羊還是在不停的跑來跑去,試圖去吃草。
“你說,它要是一直吃不到草,到最后會不會把自己給餓死?”洛星河問。
張曉凱一愣,似乎是被洛星河這個驚奇的想法給嚇住了。
“應該不會吧,畢竟是星座,你看之前的白鯨,都變成骨頭了還活蹦亂跳的,要是這貨被餓死了,就太丟星座的臉了。”
“也對。”洛星河想了想,覺得也有道理。
“所以我們現在干什么,就這么看著它嗎?雖然看這貨吃不到草也挺有意思的。”洛星河問。
“敵不動,我不動。現在不要激怒它,只要等校長來了,臥槽……哪個孫子開黑槍!”
一抹血花炸開,張曉凱連忙縮回頭來,怕被白羊誤當做仇恨目標。
“怎么回事?”
“不知道,有人打了白羊一槍,而且最重要的是子彈居然命中了白羊,沒有被融化掉。”張曉凱說。
“校長回來了?”洛星河一喜。
“不對,他們從湖中下去,回來也應該是從這里回來。”張曉凱搖了搖頭。
“那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