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就有些耐人尋味了,天色太黑,黃妃不可能不會分辨不出帝辛經常傳喚他身邊人的聲音。
唯一的可能是傳喚人的聲音是黃妃的熟人,而這個人可能是黃妃宮苑侍女不認識的人。
陳慶看了看已經平息的黑色云氣,每每盯著這黑色云氣,都讓陳慶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大王,不必封鎖了,堵不如疏,一旦將黃妃被人害死的事情被人惡意利用,那么后果才是最可怕的!”陳慶說著,目光往西方戰場方向示意。
“你是說黃妃是被人謀害的?”帝辛一臉憤怒,這是向他這個人王宣戰啊!
“查,徹底的查!讓費仲尤渾進宮,讓他們徹查此事!”帝辛大口喘氣,不安焦躁的心情讓他煩瑣。
哪怕早年面對群獅都沒有這么不安過。
“白澤,取紙筆來!”陳慶想起來了,較忙對帝辛說道:“大王,比起此事,我們當要先穩住黃家!”
“對,先穩住黃家!”帝辛很快明白,命令眾人以王后禮厚望黃妃,同時陳慶也親自書寫兩封書信,讓人給黃家送過去。
只是來回的時間太久,若是真的是有人算計,恐怕會如演義一般,黃飛虎徹底倒向西岐。
比起黃飛虎,陳慶更擔心的是黃滾,黃飛虎為何能扛得起武官第一人之名,皆是黃滾這軍中旗幟猶在啊!
幾番合計,陳慶也就出宮了。
路上,陳慶坐在白澤背上,作為一只能通人言的坐騎,還是追尋圣人的坐騎,更能通曉萬物,生性高貴,不與外人結交,自然也就和陳慶有了更多的話了。
“白澤,你說來的及么?”陳慶有些憂慮。
哪怕是要實行軍功制,也要有時間準備才行啊!目前能抵住西岐步伐的,也就黃飛虎了。
太師在北方陷入戰爭的泥潭無法自拔,其他人又不是帥才,著實有些照應不過來。
“普通軍馬自然是來不及,去了邊陲,重重盤問,最少也要月余時間!”
這就是信息不發達的弊端,間諜內應需要好好甄別,有時候甚至會混進去刺客,容不得別人馬虎。
“大商這是將傾大廈啊!不過即便如此,我也要力挽狂瀾,扶大廈于將傾!”
能將圣人,三祖,三皇,三教,天帝人王天子等多方勢力卷入其中的換天之戰,就連朝歌都有不知名的勢力,哪怕是圣人都覺得頭發。
“生而為圣,您是第一人,已經創造了一種不可能,為何不能再創造另外一種不可能呢?”白澤淡淡的說道。
人間更替,與它無關,他的使命是跟隨人間圣人的步伐,待到功成身退即可,這是大道的意志。
“是啊!為何不能再創一個不可能呢?”陳慶微笑,同時心中計算起來。
能多方博弈的,人間勢力也無非是大商和大周兩個,若是此刻黃飛虎就以投敵,那就說明,是西岐在暗中策劃,若黃飛虎沒有投敵,那就是隱藏在朝歌。
陳家門庭將至,馬夫丁和管家伯早早候在門口。
“黑色的云氣,血色的云氣,金色的云氣,究竟代表性什么?”陳慶低喃,馬夫丁牽過白澤。
“黑邪血殺金人道!紫圣白仙赤天道!”馬夫丁小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