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慶離開不久,帝辛便就帶著人馬趕了過來。
“先王為何震怒?”帝辛臉色不好的問道,他如今剛剛作為擺脫了酒色,準備重整旗鼓,一超先王功績的時候,此刻先王震怒,無論是不是和他有關,一旦被有心人利用,也會形成對他不好的影響。
“方才國師來過!片刻后刮起一陣香風!沒過多久天地變色,老臣卜卦方才得知,原是先王震怒!”門口的卜將自己占卜的東西一點一滴告訴了帝辛。
“大王!國師乃是人間圣人,通曉陰陽自是不在話下!只是涉及先王,此事還需從長計議!”作為帝辛一脈,比干得知先王震怒,自然是一同前來。
除比干外,同行的還有子啟,子衍,子箕,子洪,子郊。這一行人,皆是王族!
子洪和子郊就是演義中的殷洪和殷郊。
“即然涉及國師,那便明日再議吧!”說罷,帝辛離去,比干苦笑搖頭,他也不知帝辛是在包庇陳慶還是在袒護陳慶。
撇開宗廟前帝辛一群人不談,出了王宮,陳慶坐在白澤背上,慢悠悠的看著月兔東升。
再次回到家中,門口停的馬車已經全部離去,這讓陳慶舒心了不少,起碼這個時代的客人沒有在別人家住宿的習慣。
當然,能來陳慶家敢提婚姻之事,當然也是非富即貴的大貴族,基本上的面子還是要的。
管家伯依舊坐在門口,他一聲聲的在嘆息。
直到月光下,白澤晶瑩的毛發閃爍著銀光,晃住了管家伯的目光,他還不知道要在門口垂頭喪氣多久呢!
“老爺!你可終于回來了!”管家伯激動的說道。
看著他一臉驚喜的樣子,陳慶瞬間警惕起來,僵著脖子問道:“里面還有其他貴族客人?”
管家伯較忙搖頭,說道:“都回去了!”
說罷!將白澤引進屋內,往后堂去了!
在陳家,沒有人會把白澤當做坐騎,這是天地圣物,是自家老爺成為人間圣人的證明,是真正的圣獸。
來到后堂,陳慶看到父母在坐,房間點著油火,雖然比不得后世電燈明亮,但這個時代,能點起油火的,已經堪比后世最奢華的燈光了。
不信你朝外看,大商的國都,也就各大貴族家僅有星星點點的光亮。
見到陳慶過來,陳母慌忙詢問,又是吃沒吃,又是這段時間在外受苦之類的話,而陳慶只能一一解答,直到話題引申到了今天排隊相親之事。
“我兒啊!今天這事是母親考慮不周!”
陳慶點頭,說道:“今天的陣仗怎么說呢!就是有些……”
陳慶話未說完,就聽陳母說道:“我兒憂慮,母親知道!”
聽到這話,陳慶欣慰的笑了,果然,知子莫如母。
“今日也是耽擱了!不過不要緊,我兒不需要擔憂,對于選妻這事,母親會慎重幫你把關的!”陳母笑著說道。
陳慶一聽,大懷寬慰!想來有陳母把關,今天十三人,最后應該可以少一些了。
“那就有勞母親了!”說罷,便就離去,畢竟光照不好,待在這里也是有些不好。
陳慶離去的身影在油火的余光中消散,陳父和陳母互相對視了一眼,便就說道:“管家伯,我陳家慶兒好歹也是當世人間圣人,便是王子嫁過來也是高攀!這商都貴族怎滴這般看不起我家慶兒?明日,宴請大商下大夫所有有嫡女的貴族!”
在大商,大王的子嗣無論男女,皆是王子,當然,女王子是沒有繼承權的,但是任然可以獲得一些封地,以陳慶人圣的地位,整個人族,無論是誰嫁給陳慶,都是高攀。
故而,在陳母心中,陳慶無疑是嫌棄這排隊相親的人數太少了,少了圣人的體面!
若是陳慶知道,恐怕會告訴陳母,要減員!不是增加人數!
當然,星夜如水,陳慶與白澤各自回到房間,和后堂不同,陳慶的房間有好幾盞油火,里面燈火通明。
坐在窗邊,陳慶望著高高掛起的月亮,不由感嘆道:“萬古易逝,唯有明月長存!”
陳慶方才感嘆,此刻高墻月下蝶影,這是一只舞,在月光下是那么美艷,更有一種出塵的感覺。
這人身材高挑,月光的映照,半透的薄紗。她就這么跳著,宛若月下精靈,不停的揮舞步伐。
舞步中,女人盡情的擺弄著身姿,若隱若現的身材,朦朧而又迷醉,一如醉酒半薰,再如秋葉朵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