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慧這興奮勁隔著電話都能聽出來，足可以看到她有多么高興。
不過楚鳴也理解，畢竟奇妙之夜是江南衛視花了很大心血籌備的節目，結果因為和華夏好達人撞上，一直成了悲催的萬年老二。
如今好不容易翻身做了一回老大，而且還是對方收官賽上，虐了東海衛視一把。
別說方慧了，楚鳴自己也覺得解氣！
楚鳴和方慧閑扯了幾下后，就掛斷了電話。
他拿出手機重點搜索了一下華夏好達人的新聞熱度。
之前還只是聽方慧嘴里說，結果楚鳴搜索了才發現。
華夏好達人是真的慘！
之前輿論造勢那么厲害，東海衛視也投入了許多資源去宣傳。
結果風頭全部被自己和江南衛視給搶走了。
冠軍雖然選出來了，是一位無臂鋼琴師，楊光。
但是根本就沒有人在乎，沒有人關注好達人的比賽結果，誰是冠軍，誰是亞軍。
相反，新聞熱度上最高的新聞，全是批評華夏好達人總決賽的新聞。
這一次他們的收官直播，不僅沒有獲得很好的宣傳效果，反而讓許多民眾
《華夏好達人宣傳猛烈但是直播效果慘淡》
《全國總決賽節目安排失誤？除國外達人外，竟無一處亮點！》
《黑幕？！華夏好達人總決賽居然使用錄像畫面替代直播！》
《東海衛視疑似直播經驗不足，現場事故頻發》
《全程三個小時直播，廣告就占用八十分鐘，這是好達人還是好廣告？》
《民眾對好達人觀感失望，東海衛視從開門紅到收官黑究竟是因為什么？》
楚鳴看著劈頭蓋臉批評指責東海衛視的報道，心里也算是稍稍出了口氣。
現在想來，東海衛視臺里應該已經亂成一鍋粥了。
尤其是賈副臺長，之前還信誓旦旦，現在這口鍋，他躲不掉了。
……
東海衛視。
會議室。
所有領導沒有一絲好臉色，連笑容都沒有，會議室里靜的可怕。
“昨晚好達人的直播效果，我就不多說了，大家都有目共睹，是罵聲一片。”臺長也沒有發貨動怒砸東西，只是十分平靜地說著話。
然而，事實上，領導愿意發火砸東西還算好。
如果像這樣冷靜的可怕，沒有什么火爆舉動，才是最可怕的表現。
所有人都噤若寒蟬，屁都不敢放。
賈副臺長昨天雖然暈過去了，不過并沒有什么大礙，很快被現場的醫護人員就搶救回來。
只不過他現在臉色慘白，氣色從未有這么難看過。
“老賈，這次總決賽是你負責的，你又趕走嚴導，又動用臺里很大的資源，結果弄成這樣，這個責任你要擔啊。”臺長敲了敲桌子。
“臺長，這次是我的責任，我思想準備不充分……”賈副臺長剛說了幾句，就被臺長打斷了。
“好了，別說這些，我又不是來找你問責的，你身子不好，要注意多休息。”臺長抬手示意他別說話了。
“謝謝臺長，謝謝臺長。”賈副臺長心里一喜。
這是放過自己了？
不過隨即，就聽到臺長道：“不過，為了老賈你的身體著想，我看還是把你調去清閑一點的部門，再過段時間給你內退了，好好享受生活，這樣對你最適合不過。”
賈副臺長一聽這話，臉色就變了。
這是要把自己趕到犄角旮旯里，讓自己自生自滅啊。
賈副臺長混了好幾十年，好容易混上一個副臺長，如今再努努力說不定還能更進一步。
可是臺長這話，就差不多跟你說，你已經到頭了，退休養老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