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儀笑了一會兒,意識到屋中的氣氛有些冷,閉嘴低頭。
被他的兇狠的折騰了那么久,加上自己心虛,溫儀現在是有一點害怕傅祁言的,只敢在心里嘀咕,看著她干什么,又不是她弄上去的,是他自己不小心。包子買了也不是給他吃的,是他非要吃。
傅祁言扯了張紙巾擦了擦,無法消磨的黃色印記。今天是他上任的第一天,不能這樣沒有形象。
傅祁言把紙巾往桌上一扔,靠著椅背說:“說吧,怎么辦?”
溫儀幽怨的看了他一眼,小聲分辨,“不關我的事,明明是你自己不小心。”
傅祁言語氣冷淡的問:“你知道自己現在是什么身份嗎?”
“是……”溫儀想了想,沒辦法給自己下一個合適的定義,“我也不知道。”
對于她,傅祁言只有無奈兩個字,耐著性子教她,“你現在是我的助理,就是要幫助我解決問題的。出了這種事你先想到我應該是如何維持我的形象,而不是在哪里哈哈大笑。”
溫儀似懂非懂的抬頭,看著那塊污漬的地方在領口旁邊,然后開口說著自己的想法,“你把扣子解開吧,可以先遮一遮,我現在回去給你拿衣服。”
傅祁言滿意的笑了一下,這個人好像沒有他想象的那么傻。
還好現在天氣已經熱了起來,他把衣服解開可以說是太熱了,不會有任何問題。傅祁言解開扣子,把衣領翻了翻,溫儀看沒有遮到那塊污跡,彎腰伸手幫他壓了一下。
兩人靠得很近,傅祁言甚至可以看見她臉上細碎的絨毛。
就在此時,去拿財務報表的安妮現在回來了,剛好看見這一幕。安妮驚慌失措的往后退,“總……我不知道,我馬上出去。”
溫儀反應過來,一下子彈開,看著已經關上的門,就地石化,傻傻的說:“完了完了,她肯定以為是潛規則。”
傅祁言根本不放在心上,冷哼了一聲,“本來就是潛規則。”
溫儀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衣服,警惕的看著他,“你想干什么?”
傅祁言翻了個白眼,他什么都不想干,是她求著他干。“是你潛規則我!你是老板。”
不是因為那該死的幾晚上,他怎么會在自己以前最不喜歡的地方辦公。這間辦公室的主人還是傅嘯天的時候,他沒少在這里和傅嘯天吵架。
溫儀馬上就挺直了腰板,趾高氣揚的說:“對哦,我才是老板。你今天為什么對我兇巴巴的,你再對我兇巴巴的我馬上就開除你。”
傅祁言又哼了一聲,“是嗎?我求之不得,我可以自己交辭職報告。”
知道她是說著玩的,不過多么想她說的是真的。
“你!”溫儀的腰板馬上就挺不直了,狗腿的彎著身子,“你夠狠,你是老板,我馬上回去給你拿衣服。”
有求于人的都是孫子,怪只怪她自己沒本事。天上掉下來一筆橫財她都不知道如何管理。如果不是齊嘯天讓她守護好他的遺產,她真的想把所有的財產都變成現,或者不要了。
她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她管理不好這么多人。
傅祁言還是要討好的,多留一天是一天。
安妮等著門外,看她出來了微微的往邊上靠了一點,讓她不要發現自己,等她走遠了才站出來。女人的自覺沒錯的,這個小助理肯定和總裁的關系不正常。
不過這或許是件好事,知道了總裁接受潛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