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鏡子補了妝,溫儀打了個哈欠精神恍惚的出去,沒有注意碰到了廁所門,發出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響聲。
溫儀瞬間僵在原地,生怕吵醒了傅祁言。偷偷的看過去,發現他還好好的睡著,沒有絲毫蘇醒的模樣。
溫儀拍了拍胸口舒了一口氣,躡手躡腳的走過去。路過床邊,忍不住的住的停下了腳步,站在床邊看著傅祁言。
多好看的一張臉,睡著了跟天使一樣,是個無比美好的小哥哥。可是醒過來怎么會那么可惡呢?只會讓她不停的工作加班,貨真價實的周扒皮。
越看越生氣,溫儀突然想報復他一小下下。
低頭看了了一眼自己的手里,是化妝品。那不如把他這張好看的臉變得更好看,反正問過他好多次了,他今天又不出門。讓她開心開心怎么了?
當然她也不敢真的開心,就是敢開心一下下,大不了人醒過來的時候提醒他去洗個臉就好了。
底妝什么的就不要了,他皮膚真的好好,近距離觀看沒有任何瑕疵。
那就先來一點睫毛膏,給他刷的又卷又翹。越刷越氣人,太可惡了,他一個男人怎么能有這么濃密細長睫毛,放在他臉上多浪費。
再來個口紅,剛好今天帶的是番茄紅,賦予他一點活力,活潑又可愛。
溫儀剛打開口紅蓋子,傅祁言突然就睜開了眼睛,差一點把溫儀嚇得心臟病發作。
溫儀條件反射的彈起來,聲音控制不住的發抖,“你你你……醒了。”
她在這里就沒有什么好事,傅祁言黑著臉問:“你在這里干什么?”
“我在……我就是在……就是看看你醒了沒有。”半條命差點都嚇沒有了,她能夠好好說話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
“看我醒了沒有?恐怕不止這么簡單吧。”傅祁言又上下掃了她幾眼,發現她手上還捏著個東西,“手上拿的是什么?”
“沒沒沒什么。”溫儀趕緊往包里塞。
越遮掩就越有事情,倒要看看她在搞什么把戲。傅祁言對她伸出了手,命令道:“拿出來!”
看來躲不過去了,溫儀乖乖的把口紅交了出去。還想著給他他未必知道是做什么的,沒想到他一眼就看出來了。
傅祁言拿著口紅問:“口紅?想在我臉上亂涂亂畫,把我當涂鴉板了?”
這點事情他看還不出來?他談戀愛的時候喝的不省人事,女朋友就這樣收拾過他一次,所以他有經驗。
“我沒有。”溫儀用盡了渾身力氣扯謊,“我就是看你唇色不錯,想看看是不是我手上這個,就拿出來對比一下,真的。”
越肯定就越心虛!
不過現在已經不早了,沒有時間跟她說這些閑話。反正做案也沒有成功,傅祁言冷著臉說:“沒收你的作案工具,下次要是還敢這樣,你就慢慢等著加班吧。”
肯定是來報復他的,不敢明面跟他做什么,就只會用這些小孩子招數,多幼稚。
那是她好幾百買的口紅,買的時候心在滴血,溫儀捂著心口感覺自己不能呼吸了。
算了算了,收了就收了吧,只要小命還在,其他的都是身外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