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上班的時候,溫儀還是在等著傅祁言跟他一起。
坐在車上,傅祁言像是無意間提起,說:“我公司的危機已經解除了,突然有人投資。”
香香真的解決了,溫儀止不住的開心。開心了一下,馬上就收斂了,問:“你跟我說這些干什么?你不是一直覺得我是個白癡什么都幫不了你嗎?”
她剛才確實開心了,他沒有看錯。像是意料之中的一樣,就只是在等這個結果。后面才突然反應過來,故意那么說。
傅祁言面不改色的問:“你不是昨天問我有什么值得慶祝的事情嗎?這就是我值得慶祝的事。你要怎樣?”
“恭喜恭喜。”溫儀抱拳說,“就這樣,其他的就沒有了,送禮什么的你想都不要想,我才不會送給你。”
她恐怕早就送了禮吧。
到了公司,傅祁言查了一下溫儀賬目,她近期并沒有大筆的流水交易,錢還是那么多錢。除了利息之外,沒有任何收入支出。
所以不是她?
結果出來了,傅祁言卻不太相信。種種證據都在表明,溫儀確實有幫忙。一開始給他錢,他不收錢就換了別的方式,這才是他想象中的。
難道她還有別的什么財產是他不知道的?不排除這個可能。
既然她能瞞的這么好,也就說明她并不是表面上的那么傻,是在扮豬吃老虎?傅祁言突然一下無法對溫儀下定義了。
到底是怎么樣的,他得問清楚了才行。
傅祁言出門,想不經意的遇見溫儀,然后不經意的從她嘴里套一點話出來。
路過秘書室的時候,聽見里面有嘰嘰喳喳的聲音。現在雖然還沒有到上班時間,也不至于是這個樣子,吵吵鬧鬧的,沒有一點規矩。
傅祁言駐足聽著,想聽聽他們聊什么聊得這么起勁。一會兒的功夫,聽見了好幾個重復出現的詞語。
把它們組合在一起就是,溫儀好不要臉,被總裁踢了之后,又榜上了姜林。姜林竟然一點都不嫌棄,撿了這個破鞋。
說得那叫一個難聽,傅祁言敲了一下門,屋里的人看見他之后趕緊閉上了嘴,個個都低頭假模假樣的忙工作。
公司里充斥著這樣的流言有非常不好的影響,除了制止之外,他還應該采取些別的措施。可是這不是他的公司,他沒有必要管這么多。這些小事情,交給溫儀自己解決吧,或許還能成長一些。
傅祁言這么想著,一抬頭就看見了溫儀。她就站在秘書室的后門口,好像已經站了很久很久了,臉上的表情很復雜,應該聽見了那些話,現在不知道在發什么呆。
傅祁言走過去,都沒有跟她打一聲招呼,直接就問:“你在這里干什么?”
溫儀有一點被嚇到了,下意識的抖了一下,“我在這里聽他們聊天,你剛剛是不是也在聽?很有趣對不對?”
他并不覺得多有趣,女人們的閑言閑語,能有趣到哪里?而且他還是男主角。不過她這個反應還真奇怪,好像她并不是話題中的女主角一樣。若無其事,把自己置身事外。
傅祁言好奇的問:“你就是覺得有趣而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