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儀本著惡心死人不償命的精神說完了這一通話,讓他不給她帶衣服,讓他還偷笑,活該在朋友面前丟盡了臉。
何識君捂著自己的心臟無力的往后退了一步,看著傅祁言,“你不可能是被李微打擊壞了吧?所以才轉變的這么迅速,開始找小姑娘了?”
溫儀也裝作很震驚的模樣,“你是說他以前還有女朋友嗎?可他明明說了我是他初戀的。親愛的你說呀,你是不是騙我的,你快說,快說。”溫儀抓著傅祁言的胳膊不停的晃悠。
突然嗲聲嗲氣的,傅祁言忍著笑控制不住的打了個寒顫。溫儀抓住了他這個動作,“你抖什么抖?你快說是不是?你是不是全部都是騙我的?”
她就是個戲精!
傅祁言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再看她演下去肯定會笑死他,于是指著溫儀對何識君說:“她就是溫儀,還需要問她多大了嗎?”
何識君聽說過溫儀,這樣的話她肯定就成年了,畢竟她在沒有監護人的情況下繼承的遺產。但是他們現在這個狀態,何識君突然客客氣氣的喊了一聲,“嫂子。”
嫂子?
現在是溫儀害怕了,趕緊解釋,“不是不是,我跟他什么關系都沒有,剛才就只是鬧著玩的。”
“你們都這樣了,還是鬧著玩的?”何識君指了指他們,穿著襯衫傅祁言,誰都知道意味著什么。
溫儀小雞啄米一般點頭,“我們什么都沒有,我們是干凈的,是純潔的,純粹的朋友。”
剛才演得挺起勁的,現在又要解釋了,可惜他們早就不純潔了。傅祁言又瞪了她一眼,留下一句“自掘墳墓”就關上門帶著何識君走了。
到了外面,傅祁言才問:“你怎么也回來了?公司怎么辦?”
何識君吊兒郎當的在椅子上坐下,“公司有人管理,我就是回來抓你的。看來是沒戲了,你坐在傅叔叔的辦公室里,還藏著傅叔叔選的人,看來要在這里安家了。”
“絕對不可能。我就是幫她打理一段時間,肯定會回去。”
何識君哼了一聲說:“我看沒有那么簡單吧,你們倆好像不是一般的親密。”
要是說起來的話也確實不是一般的親密,畢竟睡都睡過了。可是傅祁言現在并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何識君學著溫儀剛才的樣子,“親愛的,你說呀,你快說是不是沒有那么簡單?”
傅祁言胃里生出一股惡心,一句話都沒有說,一臉嫌棄的看著他,他做出來一點都不可愛。
何識君自己也有點惡心到了,趕緊打住。看他終于正常了,傅祁言才開口,“情況你也看見了,她那個樣子把盛世沒辦法,我一時半會兒確實回不去。你趕緊回去吧,要不要我幫你訂機票?”
“不用,我自己知道回去。再說我回來也不是只為了你,還有別的事。”
“什么事情?”
何識君萬般不情愿的回答:“估計是相親,我也不清楚。”
傅祁言挑眉看著他,不懷好意的問:“玩夠了?要安家了?要跳進婚姻的牢籠了?”
“我有什么辦法?家里人逼著,再不回來我爸就要上吊了。”
傅祁言鄭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祝你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