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喝醉了,溫儀就沒有試圖跟傅祁言講道理了,安安靜靜的在他身邊坐著。不停的用余光觀察他現在狀態。
忽然看見傅祁言抬手,溫儀下意識的把手擋在臉前想要躲。就是面對醉鬼養成的習慣,要是臉上帶著傷,上學肯定會被同學笑的,老師也會不停問她發生了什么。
不過躲卻沒有躲過,傅祁言的手還是到了她臉上,捏著她的臉沒有任何理智的說:“你的臉軟綿綿的,很好捏。我現在才知道什么叫滿臉的膠原蛋白。從來沒有見過比你臉更圓的人,很嫩捏著好舒服。”
溫儀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他耍起酒瘋來還真是別具一格。
到底是什么奇怪的嗜好?
溫儀無奈的拍開他的手,揉著被他捏痛的臉說:“你是不是有毛病?”
傅祁言也沒有繼續對她動手了,靠在沙發上說:“我有什么毛病?我就只是開心而已。”
溫儀摸著自己的臉,她又不是個洋娃娃,給他捏著玩的。沒有好氣的問:“你開心什么?”
“開心公司沒問題了,今天跟識君出去喝了兩杯。”傅祁言突然轉過頭,看著她很真誠的說:“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你幫的忙,不過還是要謝謝你。”
雖然他現在都沒有查清楚,不過總感覺她起了那么一點點作用。有仇必報,有恩也是一樣的。
溫儀不知道他現在是清醒還是醉的糊涂了,但是這樣跟她說話,那肯定就是醉的不輕。他知道她的身份之后,從來沒有把他們放在平等的位置上過,還是第一次這樣。
既然他已經喝醉了,她說實話也沒有什么問題。“不客氣,不過我也不知道我有沒有幫忙,我跟你一樣迷糊。”
傅祁言突然沒有說話了,像是在想什么。
沉默了好長一段時間,溫儀還惦記著她的串串,再不吃土豆片就煮爛了。剛想起來要去吃飯了,傅祁言突然說:“對不起。”
倒是讓溫儀有些震驚,他好像越來越不正常了,不太理解的問:“為什么道歉?”
傅祁言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說:“我開心。”
溫儀翻了個白眼,對他沒有什么好話,“開心就道歉,還敢說你沒有毛病。我要去吃飯了,不然我就不開心了。”
她的串串,真的要爛了!
溫儀只走了一步,就被人扯住了。醉鬼好像沒有那么容易放過她,又對她說著奇怪的話。
傅祁言抓到她的手,不停的絮叨,“辦公室戀情一點都不好,不論在什么時候,都不要對同事放下戒心,更不要跟一個不知根底的人談戀愛,你不知道他圖的是什么。也絕對不要輕易的和人發生關系,不然后果很嚴重。知道了嗎?”
這都是什么鬼話?沒事跟她說這些干什么?
溫儀拿下他的手,敷衍的說:“我肯定知道。和人隨便發生關系會被威脅打工,被人沒人性的壓榨。”
傅祁言捂臉,她說的真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