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祁言休息了一個星期,感覺恢復的差不多了就回到了工作崗位上。
答應溫儀要留下來,肯定就要把事情做好。
這幾天傅祁言反思了一下,對溫儀確實不能太過嚴厲了,急不來的,必須慢慢來。
他也看了些書,溫儀這種情況比正常人需要更多的肯定。不是說她不正常,只是說不被愛著長大的孩子性格上會多少有些缺陷。
敏感自卑,對一切都小心翼翼。
溫儀表面上看起來開朗活潑,對誰都是一副笑模樣,其實是把什么都壓在心里,沒有人的時候才會放聲痛哭。在她忍耐限度之內一切都好說,若是過了那個限度,她很容易崩潰。
傅祁言回去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姜林談話,為了了解一下溫儀現在的情況。不是為了報復,他沒有那么幼稚。
就算真的是對手,他也不會借勢壓人,公平競爭就好。
姜林坐在傅祁言面前心中也有些忐忑,不過看他公事公辦的模樣漸漸的放下了心,認真回答他的問題,“溫儀進步很大,現在處理基本工作沒有問題了。不過對于一些專業性的,需要積累的東西她做起來就很吃力。我不可能從頭開始教她,不可能一個名詞一個名詞跟她解釋。”
比如那個報告,溫儀甚至不知道有些名詞的具體意義,當然容易搞混了。
地基幾乎沒有,就妄想一步登天,無異于是癡人說夢。
姜林又說:“我覺得她有必要進行系統的學習,經濟,管理這些專業知識,以及基本的法律知識,計算機能力,單憑一個人教不過來。而且我們教的都是混亂的,她學起來會很費勁。”
“好吧,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這個建議值得采納。
傅祁言以前也想過,唯一一個問題就是會耗時過久,現在基本上不存在這個問題了。而且既然要進行系統的學習,就要拿到文憑,溫儀似乎很在意這個。
文憑也是一種認可,還是所有人認可,不僅僅是他。
傅祁言給何識君打了電話,這么好的資源不用可惜。電話一接通就傳來了何識君咋咋呼呼的聲音,“打電話干什么?”
傅祁言直接說正事,“我想讓溫儀去聽叔叔上課。”
“我爸啊?沒問題啊,什么時候?”
“就這幾天吧,不是旁聽,是正式入學,發學士證書的那種。”
何識君馬上就沒有那么淡定了,“你有沒有搞錯?這不是在國外,也不是什么垃圾學校。這幾年控制的越來越嚴格,搞不好我爸工作都沒有了。你以為是辦假證,說辦證就辦證嗎?”
傅祁言淡定的說:“我不管,找你爸不行那就找你岳父。”
“我岳父?我哪里來的岳父?我還是個未婚青年。傅祁言你不要無理取鬧!他女兒就住在你家的,指不定最后是你岳父。”
傅祁言平靜的說:“反正下星期入學,你自己看著辦吧。”
溫儀忙著工作,根本不知道姜林什么時候出去的,一抬頭就看見他回來了。就禮貌性的問了一句,“出去了啊。”
“對,總裁叫你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