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像你這樣不要臉嗎?還聰明健康強壯,你怎么不再多說幾個詞。”溫儀無情的笑出了聲,笑夠了有幾分得意的說:“根本沒必要那么麻煩,還培育,我可以走常規流程的。”
“常規流程。”傅祁言輕念了一遍這四個字,聲音不大不小,無法分辨出他在想什么。
好像提起了不該提起的話題。
溫儀傻笑兩聲岔了過去,“我開玩笑的,你不用擔心,我沒那個膽子,我去吃飯了。”
說完溫儀掀開被子就跑,沒有征求傅祁言的同意,也沒有注意他的情緒變化。
傅祁言躺在床上,神色嚴肅,仿佛在認真思考溫儀的話,“natureconceived,很不錯。”
好像考慮的越來越多了,甚至已經在對未來做計劃,他出奇的不討厭這種感覺,不覺得是麻煩,累贅。
兩人簽訂了合同之后,身份本質上發生了極大的變化,表面上和以前一樣,并沒有什么改變。
休息了半天,溫儀照常去門店上班,傅祁言依舊在總裁辦公室奮斗。
合同還處于公證階段,沒有公開,盛世內部的人都沒有收到任何風聲,不過還是有人知道。
何識君坐在傅祁言對面,懶散的靠在椅子上,撐著腦袋看著傅祁言,這個動作已經差不多持續了半個小時了。
屋里多了一個人對傅祁言沒有產生任何影響,心無旁騖的處理工作,當他不存在一樣。
靜默了許久,何識君堅持不下去了,微微坐正了一些說:“感覺你最近年輕了些,身上有股少年氣。”
傅祁言不在乎的問:“正面評價?”
“你覺得呢?”
“我覺得不是,在某些時候,少年氣代表著愚蠢。”
何識君翻了個白眼說:“你也知道你愚蠢,我還以為你不知道。”
傅祁言隨意的說:“請你說出評判的依據,不然評價無效。”
何識君有些暴躁,“昨天我就知道那個事了,我要跟蘇香說你不會那么傻。今天看到郵件你就像狠狠的打了我一巴掌,我們公司的股份,我還以為你要轉讓,結果呢?”
傅祁言頭也不抬的說:“就是轉讓,合同上寫的清清楚楚的,你沒有看清楚嗎?”
“無償轉讓也是轉讓嗎?你那明明是贈與,白給她了,你倒是大方。”
傅祁言微微聳了聳肩,淡定的說:“無償轉讓跟贈與是有區別的,你混淆概念在稅務上會出很大的問題。”
“你不要轉移重點。”何識君拍了一下桌子,“還有,不管你是什么方式股權持有人發生變化你都要跟其他股東商量,你跟我商量過嗎?”
傅祁言抬頭看著他,馬上就給出了回答,“你不是說你昨天晚上就知道了嗎?當時沒有提出異議,就代表你同意了。你自己想看戲,沒有及時阻止,怪誰呢?”
氣得何識君差點一口氣喘不上來,指著傅祁言說:“你,無恥至極。”
“謝了。”
跟他沒有辦法聊天。
何識君緩了半天,才又重新開口,“你們父子倆一個德性,傅叔叔把遺產給她了,你還沒死也把自己的資產給她了。溫儀到底有什么厲害之處,能讓你們這么不理智。她難道是傅叔叔的私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