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這么一個懶散的人質問關于工作的事,傅祁言只有那么不好接受了。直接轉移話題,“這么相信他,跟他關系很好嗎?”
“還不錯啊,他對我很好,也教了我很多東西,我還想請他吃飯來著。”
如此正面的評價九六,傅祁言心中出現了一股很陌生的感覺,有些別扭的說:“你請他吃什么飯?沒事找他做什么,你有什么不會的不知道來問我嗎?”
溫儀一臉問號,他厚顏無恥的樣子頗有她的風范。“你是人不是人?明明是你當時嫌棄我,把我這個大麻煩推給了他,現在居然好意思問這些話。”
好像是這樣的。
傅祁言忍著笑意扭過臉。
提起這個溫儀就生氣,哼了一聲說:“難道我說錯了嗎?”
傅祁言不怕死的點了點頭,再補了一句,“我現在也嫌棄你。”
……
算他狠!
溫儀抱著肩膀賭氣的旁邊跨了一大步,跟他徹底拉開距離。不過電梯只有那么大,能躲到哪里去。
傅祁言看了眼電梯,馬上要到1樓了,輕松的靠過去問:“晚上要不要出去吃飯?不是說想吃螃蟹嗎?”
溫儀瞬間被吃的誘惑,考慮了一下又說:“還是回去吃吧,馬上要上學了。”
傅祁言不解,“有什么影響嗎?”
“我想了一下,我還是比較傾向于住校的。不用跑來跑去的,可以和同學搞好關系,也可以全身心投入學習之中。你放心,我還是會專心上班的。”
傅祁言沒有辦法放心,倒不是上班。放到最開始他巴不得她天天待在學校,少在他眼前晃悠。現在想到她天天會在學校,脫離他的視線就渾身不舒服。特別是想到她那天在學校里說那么多小哥哥,她不挑食。
讓人火大!
見面到現在一直都很溫柔的傅祁言突然嚴肅起來,“不行,就在家里住。”
“為什么?我覺得根本不影響我現在的生活,而且我打聽了一下住宿費不是特別貴。”
那幾個錢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不行就是不行,住在學校里多危險。會有人在你毛巾里放針,在你枕頭里放針,在你水杯里放避孕藥。”今天早上的報紙剛好有一篇關于大學宿舍的報道。
溫儀看神經病一樣看著他,“你是不是宮斗劇看多了?只是住宿舍而已,沒有那么夸張。嫣晴就住宿舍的,她不是好好的嗎?我也可以住宿舍。”
沒得商量。
傅祁言坐上了車,看到車突然有辦法了,“可以是可以。不過,到時候轉賬我會多轉一筆錢過去單獨給你蓋一層宿舍,然后再請幾個保鏢保護你,再給你請個管家和保姆。”
溫儀捂臉,這說的是人話嗎?她不是去上學,是被當猴子圍觀的。只能妥協,“好,我們再商量商量。但是轉什么錢?”
傅祁言輕描淡寫的回答,“沒什么,就是捐了棟宿舍樓一棟教學樓再給他們買些實訓設備,還好是財經大學,買的東西不會特別貴。”
“為什么?”他說的輕松,兩棟樓要花很多錢的。
“因為你要去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