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祁言本來打算跟溫儀生一段時間的氣,就目前這個情況來看已經不可能了。
因為某人正在那邊不知死活的算要問他要多少錢才合適,說他這個霸道總裁的形象很值錢。
這么多年他也算見了不少的人了,國內的國外的,就是沒有見過她這一號的。
傅祁言聽溫儀算了三次五六三十五,實在聽不下去,撐著頭問:“想吃什么?”
忙碌的溫儀停了下來,呆呆的問:“能吃什么?”廚房有什么就湊合吃點什么吧,反正她現在也不餓,省得麻煩。
“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傅祁言體貼的有點過分了,溫儀覺得很別扭,摸著自己的脖子問:“斷頭飯嗎?”看著傅祁言不太理解的眼神,溫儀補充著,“只有要殺頭了才能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最后一頓。”
……
傅祁言確實不想和她多說了,剛剛聽到她說要去吃壽司夭折了,就去廚房讓人給她做壽司。回來的時候溫儀還坐在沙發上,眼珠滴溜亂轉,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終于回來了,溫儀指著小閣樓的方向問:“我可以回去了嗎?”
“不可以。”
“可是我想睡覺了。”
“不是要些維護集體的利益嗎?就在這里寫作業,什么時候寫完算完。”
還沒有那么舍生忘死!
“我覺得……明天再維護也一樣,不差這一晚上。”
傅祁言道原來的位置疊腿坐好,重新拿起了書,不急不緩的說:“我剛剛讓廚房做壽司。”
溫儀頓住,糾結。
傅祁言翻了一頁書,自言自語,“秋田小町在蒸汽的熱度下膨脹飽滿,拌上調好的壽司醋,聞著微酸放在舌尖卻能品嘗出淡淡甜味,還有昆布的鮮香。鮪魚早被剔去了細小的骨頭,一刀一刀切成薄片,放在拌好的醋飯上,裹一點磨碎的山葵醬再沾一點醬油。不知道吃起來會是什么味道,我待會兒就能知道,至于別人……”
長長的尾音落下,傅祁言抬眸,意味十足的看了她一眼。
傅祁言你夠了!
溫儀憤憤的掏出電腦,寫就寫,她本來不餓的,現在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傅祁言滿意的低頭繼續看書,小吃貨果然禁不起一點誘惑。
寫了一會兒,溫儀又困又餓,有些堅持不下去了,絕望的抬頭看了傅祁言一眼。
傅祁言對上她的目光,狠心的回答,“所有事情做完了才能吃。”
“可是還有好多,我還沒有把策劃書寫完,還有PPT。”
“所以呢?”
想提前估計是不可能了,溫儀試探的問:“所以你能不能幫我一下。”
“不能。”傅祁言毫不留情的拒絕,“自己攬的事情自己做。”
溫儀自知理虧,默默低頭,只敢小聲的嘀咕,“你真的蠻過分的!”
“你真的蠻活該的!”
……
玩不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