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儀非常清醒,她確實很想結婚,但是還沒有到這個地步。
從姜林的語氣就可以聽出他并不是真心接受,說嘗試都是假的,他就是在強迫自己。
提的要求她當然能理解,可是他迫切又強硬的態度還是在說他很勉強。不是真的情愿,憋在心里也是個結,這種事只會越來越大,永遠不可能越來越小。
她仿佛能看見勉強在一起之后為此的無數爭吵,好麻煩。
姜林嘆了一口氣,“我承認我現在確實是有一點勉強,我一直以為你是那種特別聽話的女生……沒有想過你會做這種事,我可能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接受。不過我是真的不想你們再來往了,不管你們究竟是什么關系,你還是先從傅家搬出來吧。我有房子,你可以先去我那里住。”
溫儀看著他感覺更加難以開口,上一段話她還能理解,現在恐怕不太行了。
溫儀盡量保持客氣,笑著說:“從傅家搬到你那里去,好像并沒有什么區別。”
“怎么沒有區別呢?我們的關系不一樣,而且你已經這樣了,還用得著在乎嗎?”
?
什么叫已經這樣了?
溫儀微笑著伸手過去接過了自己的飲料,心平氣和的說:“還是我自己來吧。我這樣的人抱過的東西,會弄臟你的手的。”
“我……我沒有那個意思。”
他就是有那個意思!
放在心里也好,沒人這樣直接說出口的。
溫儀對他已經沒有辦法和善了,言語有些不善,“是我考慮不周。只考慮了看得見的灰塵,沒有考慮過那些看不見的東西,比如說骯臟的……思想。”
姜林煩躁的又嘆了一口氣,極力解釋,“我真的沒有那個意思,你不要話里夾槍帶棒。而且我說的是大多數人的觀點,不想被人說不應該做那些事。”
溫儀翻了個白眼,已經到攤位了,忍著心頭的火把東西放好。然后才轉身面對面的跟他說,“我表示的已經很明白了,不能接受就可以不接受,沒有誰強迫。大家觀念不一樣而已,我尊重你,你要是也能尊重我就再好不過了。不然就只能委屈你聽我說幾句讓你不舒服的話,畢竟你說的話也讓我很不舒服。”
看他表情不太對,好像還想再說話,看起來也不像是什么好話。
溫儀趕緊抬手制止,“就此打住,謝謝你今天特意過來教我做生意還幫我搬東西,其他的就當什么都沒有發生包括昨天的事。不要再說了,再見。”
姜林看了看她,幾次欲言又止,最后還是說:“你先冷靜一下吧,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有時間再談。”
溫儀保持微笑,目送他離開,直到消失在視線中,好不容易咽下去的話又冒了出來。
what**!
去他奶奶個纂兒的!
神經病吧!
勉強算過癮了,什么叫已經這樣了?做什么樣的事?不行就拉倒,不要跟她胡說八道大放厥詞好不好?惹人生氣。她又不是那什么,為什么不能在乎?
溫儀一屁股在凳子上坐下,無心工作只想罵人,玩手機吧,緩和一下情緒,打開手機就彈出了一條推送消息。
大學生身穿上百萬進校園,讀書還是炫富?
還有這樣的,不說其他,百萬放在身上不重嗎?會被壓死吧,誰那么想不開。
溫儀滿心好奇,點了進去,驚喜果然無處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