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祁言就在邊上想這個溫儀突然有那么一點不好意思,偷偷看了傅祁言一眼。硬挺的西裝包裹著他棱角分明的身形,這樣已經夠奪人目光了,更別提脫光了的,勾人魂的腹肌和胸肌。線條很好,手感更好。
關想著,溫儀就有一點面紅耳赤。
她果然是個沒出息的,傅祁言也真是男色誤人。
“好了,回去吧。”
正發神時,傅祁言突然出聲嚇了溫儀一跳,心虛的別過眼睛。
傅祁言幾下收拾好,過去敲了一下沒有行動的溫儀,“不是要走了,在發什么呆?”
溫儀忍著笑意說:“沒什么。”
傅祁言拿起她的外套做出幫她穿衣服的模樣,溫儀呆呆的,衣服過來就乖乖的伸手,穿好衣服去拿她的糖炒栗子。
沒有幾個了,她是個會分享的好孩子,一邊往外走一邊剝了一個準備給傅祁言。
出門就剝好了,溫儀想放到傅祁言手上,余光卻瞟見剛出電梯的姜林。不想再和他糾纏下去了,必須得做出點行動,不管他會怎么想。
溫儀的手改變了角度直接朝傅祁言的嘴邊去了,傅祁言張嘴想去接,溫儀的手同時往后縮,傅祁言就隨著她的手彎腰。
傅祁言以為溫儀是在逗他玩,樂得陪她玩。
高度差不多了,溫儀迅速的收回手踮腳親上了傅祁言的唇。
傅祁言一愣,姜林也是一愣。溫儀很清醒,親完了把栗子扔到自己嘴里,若無其事的說:“這個栗子又軟又甜我還是舍不得給你吃。”
傅祁言啞然失笑,他也不算虧了,笑著揉了揉她的頭發,剛想開口說話姜林卻到了近前了。
“總裁,這是章總給的合同,他說請您盡快過目。”
傅祁言公事公辦的說:“好,先放到你辦公室吧,我明天再看。”
說完話就帶著溫儀走了,溫儀整個過程都低著頭繼續剝她板栗,看都沒有看姜林一眼,自然也不會理會他復雜受傷的眼神。
進了電梯,傅祁言才冷著臉說:“你自己說的吃獨食要拉肚子。”
溫儀往紙袋里看了一眼,只有一袋子殼了,有點抱歉的抬頭,“可是真的沒有了。”
傅祁言一本正經,“你可以拿又軟又甜的東西抵。”
“什么?”溫儀迷糊著。
傅祁言抬起她的下巴,如她一般動作迅速的親了上去,不過不是她那般輕輕的。
姜林站在電梯外,看著一邊的高層專用電梯,好幾分鐘了,兩人進去之后樓層卻沒有變化過。
按電梯的心思都沒有,可想而知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姜林微微握緊了拳頭,他們不是只是假裝的嗎?好像和溫儀說的不一樣。他不能輕松接受,也沒有想過就這樣放棄。
溫儀對他有一種奇特的吸引力,總是溫順聽話的人突然發生了超出他預期的變化,他就要方設法的把她拉回來。
電梯之中,溫儀捂著自己可以煎雞蛋的臉不敢抬頭,丟人真的丟到家了,積攢了二十多年的節操在此刻碎的干干凈凈。
剛才親親,她可能是意亂神迷了,腦子一抽居然伸手往傅祁言的大衣領口去了,應該是想感受一下她惦記著的胸肌。
剛到領口就被傅祁言抓住了手,然后耳邊就響起了他取笑的聲音,“不行,這里太冷了,你會感冒的。”
溫儀迷糊的抬頭對上傅祁言帶笑的眼睛,猛的反應過來,迅速的抽回自己的手,就開始低頭做一只熟透了的蝦子了。
完了完了,形象全部毀了,傅祁言會以為她是什么,好色之徒?女流氓?不過……她好像本來就是個女流氓,據蘇香說她見傅祁言第一次就是她主動湊上去親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