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一會兒,傅祁言低頭在溫儀額頭上落下一個輕輕的吻,關好門走了。
睡了一會兒,溫儀就被熱醒了。
屋里開著空調,身上蓋著厚厚被子,她還穿著巨厚的睡衣,再晚一會兒醒過來她就要中暑了。
溫儀掀開被子坐起來揉了揉眼睛,回想剛才,她在沙發享受被傅祁言揉肚子,然后就睡著了,應該是傅祁言抱她回來的。
剛剛真的好舒服又溫暖,溫暖到她可以選擇性忘記李微的存在,也可以忘記那些小心翼翼和害怕,以及計劃和考慮,還有那些配不上。
溫儀從床上跳下來穿上鞋就跑,目標非常明確,就是傅祁言的房間。
晚上就不要想白天那些事情,好好過個溫暖的夜晚就好了。
溫儀到了門口直接推門而進,傅祁言已經關燈睡覺了,借著夜燈的光,溫儀摸到了傅祁言的床沒有任何猶豫的鉆了進去。
傅祁言正在半夢半醒之間,感覺床邊一沉,伸手就摸到了還有點冰的溫儀。
“誰?”傅祁言警惕問,伸手就要去開燈。
這年頭想爬床的多了去了,保不齊就有個膽大的。
溫儀小小聲回答,“我。”
聽到她的聲音,傅祁言就把手收回來了,她已經爬床成功了,解除了她一切權限。
傅祁言轉過來問:“你過來做什么?”
“我那邊空調壞了,好冷。”
一聽就在撒謊,傅祁言故意冷著聲音說:“胡說,我剛剛才開的,好的很。”
“你走了之后壞的,真的好冷。”說著溫儀就拿自己在外面凍冷的手去冰他。
傅祁言躲開她的手,接著很嚴肅的問:“還有好多空房間,你為什么非要和我擠?”
溫儀故意往他那邊靠了靠,“我認床。”
傅祁言忍不住笑了,坐在地上靠著辦公桌都能睡著的人說她認床。
傅祁言捏著她的鼻子問:“你自己心虛嗎?”
“有一點點,不多。”行走江湖要的就是個臉厚。
“你到底為什么過來?”傅祁言心里有了個答案。
黑暗之中,厚臉皮的溫儀膽子更大了些,主動伸手環上了他的脖子,把下巴擱在他鎖骨上小聲說:“一個優秀的老板要壓榨員工的所有價值。”
明了,和他想的一樣。
不過,這怎么能說是壓榨呢?
傅祁言糾正道:“論起來這算是老板發工資了。”
天亮,溫儀懶懶的在床上翻了個身,緊緊的閉著眼睛不愿意醒過來。
傅祁言穿著衣服拍了她一下,“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