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把那些珠寶捐了吧。”幾乎腦袋里一冒出這個念頭,溫儀就扭頭和傅祁言說了。
反正那些東西傅祁言扔垃圾桶都不心疼,不如做點善事。
傅祁言不在乎的說:“你隨意。”想了一下又說,“我記得里面有一部分彩寶原石,不如先送到顧李加工,賣出一件就捐一件。一舉兩得,不僅捐錢也算長期廣告。其他品牌成品,就直接捐吧。如果有瑞成的,捐贈時作單獨說明。”
溫儀當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也很佩服他對她突如其來的念頭做這么詳細的分析,讓這件事的價值最大。
“好,我會盡快做的。不過顧李到底在哪里?”溫儀一直不知道。
“工作室在集團6樓,旗艦店在新北街31號,還有幾家分店我也記不清楚了。”
“一直虧本還開分店?”
“有錢任性。”
好吧,溫儀無話可說。又問:“你都不問我捐到哪里嗎?”
“意義不大,做慈善的目的與做廣告沒有什么區別,出現在哪塊廣告牌上都無所謂。”
“好吧。”溫儀靠著他還是想跟他說,“其實我是想捐到孤兒院,給那些孩子治病,也是我小時候的愿望。”
“這樣嗎?那我建議你不要通過任何機構直接捐到院里,可以安排一名專職財務負責相關事情。確定花的每一分錢都花在你想花的地方上。”
很有道理,溫儀默默記下,又奇怪的問:“你為什么又關心了?”
傅祁言怕了怕她的頭,“不是說是你小時候的愿望嗎?意義不一樣了。”
想到他上一次也幫自己實現夢想,溫儀忍不住笑出了聲。
“笑什么?”
“笑你好傻。”傻傻的買了那么大的王冠。
不過,現在回想起來她好像就是從王冠那里研究傅祁言對她的想法。果然沒有白花的錢,以及女人真的跳不過珠寶的坑。
營銷大賽還要繼續一天,沒有課也沒有東西賣的溫儀光明正大的賴床。
賴床就算了,還裹在被子里對傅祁言對耀武揚威。
“好可憐,這么冷的天居然要去上班。辦公室的暖氣再暖,也沒有被窩里暖。對不對?”
傅祁言無奈的看了她一眼,小東西越來越囂張了。
溫儀不知道危險來臨,必須掰著手指頭數,“還要見那些倒霉的經理,要開會,還要見客戶,煩的不得了。”
她以為這些事本來應該誰做?說的也太理所當然了,傅祁言忍無可忍。
傅祁言隨意提起,“因為昨天的事你朋友請假了。會扣一天的工資,以及這個月的全勤,你去幫她上班或許就不用扣了。”
久久沒有回應,屋里安靜得不像樣子。
傅祁言忍著笑問:“怎么不說話了?”
“睡著了吧。”溫儀不想去上班。
“那可是你認識很久的朋友,昨天還替你挨了一巴掌。你就忍心她這個月拿不到全勤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