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祁言終于笑出了聲,拍了拍她的頭說:“你可以再暗示一會兒的,我快猜出來了。”
他是故意的,沒勁,溫儀小小的哼了一聲,鉆進休息室準備睡覺了。
可是剛剛才喝了那么大一杯咖啡,神仙現在也睡不著啊。溫儀懷疑傅祁言還是故意的,他要加班也不許她睡,就忽悠她什么飯后喝咖啡消食不水腫。
實在睡不著,溫儀爬起來從書包里翻出課本準備預習。她也不知道是不是預習了,她已經從一開始的落了一段時間的課,到現在提前很多了。
完全靠自學,有不懂就上網查,或者打電話問何教授,傅祁言閑了也問傅祁言。
她期盼大學生活,可惜從她進學校的第一天開始,拜傅祁言所賜,她就不能做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學生。所以說只是為了單純的追求知識的話,現在大學生活就有點浪費時間,她也不想天天生活偷拍的鏡頭之下。
可以考慮提前畢業,像傅祁言一樣。
只是本科畢業要不要考研呢?要吧,不能說和傅祁言齊平,總不能相差太遠了。差距越大,她就越沒有安全感。
溫儀抱著課本翻了起來,認真仔細的弄清楚每一個字。
時間流逝,咖啡因被身體代謝,溫儀漸漸的打起了哈欠。卻在不停的自我催眠,讓自己看完一頁再看一頁。最后成功的抱著書睡著了。
傅祁言進門看見的便是這副畫面,不知道該說她看書就睡著,還是睡著都在看書。
傅祁言相信她是真的用功,她并不是渾身的缺點,是個招人喜歡和心疼的小姑娘。
傅祁言過去,拿了她手上的書,想她好好睡著。溫儀卻醒了,有些懵的看著他,人好像還在睡夢之中,奶聲奶氣的問:“你忙完啦?”
小圓臉加上小奶音,傅祁言忍不住自我懷疑了一下,他可能真的是個變態。可是她真的已經成年了。
“我忙完了,要去洗澡,你好好睡。”
溫儀半睜開眼睛看了看,然后就滑進了被窩,無縫銜接的繼續呼呼大睡。
洗了澡,傅祁言剛輕手輕腳的在床上躺好,什么聲音都沒有發出。像是能感應到一樣,溫儀打了滾馬上就鉆進了他懷里。
傅祁言還以為她醒了,看了看人還是睡得著著的。粘人的小東西,傅祁言笑著幫兩人蓋好了被子。
今天到學校沒有以前那么平靜了,校門口竟然圍了一大波記者。
傅祁言遠遠的看見,淡定的掉頭,從學校后門進去。門口的記者還在嘀咕傅祁言今天怎么還沒有來,然后就收到信傅祁言已經開始上課了,就只能散了。
上完課,傅祁言要走了。想到早上那些記者,不放心的對溫儀說:“今天放學我來接你,你別自己出學校。”
在學校就安全些,至少有保安。
“沒事,我自己回去就好了,不用麻煩。”大不了捂得嚴實點,藏在車里就沒人發現了。
“我怕你遇到記者亂講話,都時候更麻煩。”
溫儀睨了他一眼,他總有辦法把好好的氣氛破壞掉,還以為他是擔心她。溫儀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好啦好啦,你走吧,我等你來接我,保證不闖禍。”
小暴脾氣,傅祁言掐了掐她的臉才走。
溫儀嘀咕了幾句,繼續抱怨傅祁言是個直男。好像有人跟著她,溫儀狐疑的轉回頭。
是冬青和安星,她們度假回來了。
以前還是好同學,雖然不至于說朋友,但勉強也是熟悉的人,現在就變了,溫儀連招呼都不想打。看了她們一眼又轉了回去,當陌生人一樣。
撂挑子不干就已經很可惡了,更可惡的是都沒有提前和她說一聲。
“溫儀。”兩人追了上來,討好的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