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儀撐著腦袋和他講剛剛的事,“好噠。今天上午香香又找我完了的,還和我說了紀樂康以前的事。不過也沒有說清楚,她說她忘了。”
“什么事?”
“好像是紀樂康姐姐,他當時拿他家里編故事,我還覺得他好可憐,感動的稀里嘩啦的。結果他就說我是傻白甜,可惡。”
“他姐姐?你要是想知道我可以讓人去查一下。”
“可以嗎?太好了。事情知道一點,又不全部知道,對我來說很鬧心。”
“那我讓人去查。”
這個話題結束,溫儀不想走,就亂七八糟的往其他方面扯。
“不是說要去孤兒院看看嗎?你不能偷偷去,一定要帶上我。”
“還沒有安排好。北郊的那家好像已經拆了。”
“拆了?”溫儀驚訝萬分。那就是她小時候住的那里,她還一直想什么時候回去看看,雖然已經記不得什么了。
“對,前年就拆了。”傅祁言不敢說是因為盛世把那塊地買下來蓋了樓盤,所以才被拆了。
溫儀小小的感嘆,“好可惜。”心情瞬間就不美麗了,她從沒有把養父母的家當家,心里一直記掛著孤兒院,誰想那個家早也沒有了。
她想一個人好好的低落一會兒,就不故意打擾傅祁言工作了。
溫儀拉了凳子站起來,“沒有其他事了,我先走了。”
“你確定沒有其他事了?”
“還有什么事?”
傅祁言對她招了一下手,讓她到他面前來。輕輕一扯,讓她坐到自己腿上。抱著她問:“不開心?”
這應該不算一個問題了,畢竟他在開口之前就得到了答案。
溫儀沒有骨頭一樣靠在他肩頭,軟綿綿的說:“不開心,我小時候的家沒有了。在那里的時間是我長這么大最開心的時候了。”
她想一個人好好的低落一會兒,就不故意打擾傅祁言工作了。
溫儀拉了凳子站起來,“沒有其他事了,我先走了。”
“你確定沒有其他事了?”
“還有什么事?”
傅祁言對她招了一下手,讓她到他面前來。輕輕一扯,讓她坐到自己腿上。抱著她問:“不開心?”
這應該不算一個問題了,畢竟他在開口之前就得到了答案。
溫儀軟綿綿的靠在他肩頭,“不開心,我小時候的家沒有了。在哪里的時間是我長這么大最開心的時候了。”
“以后就有我了。”
這是傅祁言第一次給出感情的上的承諾,溫儀心頭一暖,又有些不敢當真。于是故意說:“哼,你就會讓我不開心。”
“什么?”傅祁言不接受這個評價,撐起她的腦袋問:“你是認真的嗎?”
溫儀噘嘴看著他,不打算改變主意。
傅祁言在她的目光之下妥協了,“是有些不愉快,但你不能說就只會吧。”
難道在她心里就沒有一點點開心嗎?
不夸張點,怎么能把話題岔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