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祁言實在是無語了,憋了半天才反問:“不如你去問問女媧或者耶和華?”
問問他們為什么把男人造的不能生孩子。
溫儀破涕為笑,“封建迷信要不得,而且是你,你不覺得你是在褻瀆你以前的職業嗎?”
“不覺得。要不……我晚上向上帝懺悔一下我罪行?”
溫儀被他逗笑了,抱著他故意在他西裝上蹭蹭,做出把鼻涕眼淚全部蹭在他身上的樣子。
蹭干凈后溫儀才問:“陳書秋他們一家人真的沒有一個好東西。那個表哥現在怎么樣了?”
“還好吧。四個女兒,一個兒子的父親,心滿意足了。”
“他老婆終于給他生兒子了?”
“你問的是大老婆還是二老婆?”
……
那個男人真是越聽越惡心。
溫儀握著拳頭,憤憤不平的問:“那么多人,他一個人養得起嗎?”
“應該沒問題。他是瑞成的執行總裁,又陳興朝投資下開了的幾家別的公司。陳興朝也沒有兒子,對他一定要生出兒子的行為比較支持。”
溫儀都快炸了,感覺自己還活在大清。明明這些有錢人受著最高等的教育,做的卻是最腐朽的事,神經病啊!
傅祁言怎么看怎么是其中的清流。
傅祁言真擔心她把自己那兩排小牙牙咬壞了,捏著她的下巴說:“都是別人的事情,你犯不著這么生氣。”
“我覺著你們圈子里的風氣不好!”
“我們圈子?”傅祁言反問,“不好意思,你現在你也是這個圈子里的了。”
“唉。”溫儀長長的嘆了口氣,心中仿佛有許多不滿。
傅祁言笑著又拍了她一下,“讓你別想了,是人家的事,和你沒關系的。”
“怎么沒關系了?紀樂康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要報恩的。”
“我已經在幫你了,瑞成最多把春天過完。”
“不行,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我覺得還不夠,可以做得更好一點.。”
“比如說。”
“比如說,陳興朝承諾了要把瑞成給紀樂康的,我們讓他履行承諾如何?”
傅祁言笑了兩聲,繞回辦公桌后面,打開電腦,一本正經的開始辦公了。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傅祁言目光落在電腦上,也不看她,“我已經回答了。”
溫儀不依不饒,“沒有,你就笑了兩聲而已。”
“因為真的很好笑。”
“你什么意思?”溫儀深深的覺得傅祁言是在嘲諷她。
“就是你理解的那個意思。比如說我覺得你傻,覺得你異想天開,以及癡人說夢之類的。”
“傅祁言你夠了啊!”
傅祁言終于從電腦上移開眼睛,做出很震驚的樣子問:“這樣就夠了嗎?我還想了幾個其他的成語出來,什么癡心妄想之類的。”
“我沒有跟你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