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吃奶油燉土豆、芝士焗南瓜那種東西啊。”
“要尊重每一種飲食。”
“我已經很尊重了。”
“何以見得?”
“我沒有說狗都不吃。”
……
好吧,吵這種架傅祁言甘拜下風,換了個早餐話題。“今天準備做什么?”
“去學校,找何教授。”
風波是平息了一些了,沒有最開始那么夸張。可是傅祁言不打算讓她去上學了,一次一次被放在閃光燈之下,她像普通人一樣上學會承擔很大的風險。
“不去上學行不行?”傅祁言商量著問。
這個臺詞好熟悉,溫儀順嘴接了下去,“不上學你養我?”
“你以為現在是誰在養你?”
“銀行給的利息。”
太能胡說了。
傅祁言解釋,“現在的情況你也看見了,上學并沒有太大的好處。”
“那我的學歷怎么辦?”
“我會請人回家教你,你努力考試寫論文,爭取提前畢業。”
“不去上課考勤有問題,就沒有平時分了,考試再高分論文寫得再好都沒用,一樣畢不了業。”
“學校修的大樓工程進度取決于你畢業的速度。”
溫儀咬著筷子半天無法回答他,還是覺得他好任性。有錢了不起嗎?有錢又有能力就可以這么無法無天嗎?還真可以。
“我今天還是要去找何教授。”
“為什么?”
“我有一點私事要找他咨詢。”
“不能咨詢我嗎?”
“你說話那么難聽,我才不要咨詢你。”溫儀哼了一聲,“何教授可好了,見到我就會說小溫過來了,還會給我拿糖吃,可寵我了。”
“我不寵你嗎?”
溫儀想說不,又覺得太沒良心了,咽下去說:“偶爾。”
“白眼狼!”天天都在為她操心,她居然說偶爾。
“你才是……不對,你是乖寶寶。”一想那天的傅祁言溫儀就笑的合不攏嘴。
傅祁言笑著拍了她一下,開始吃早飯。
愉快的早飯結束,溫儀就到了何教授辦公室。何教授一如既往的喜歡她,像對小朋友一樣給她拿糖吃。被她問了很多傻問題卻始終保持和藹,始終沒有不耐煩。
和傅祁言比,蘇香她公公好了一萬倍,不,一億倍!
何教授還請她吃了午飯,一直快到下班時間,溫儀才離開。
溫儀前腳一走,何教授后腳就撥通了傅祁言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