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祁言倒沒有多大的反應,裝好溫儒簽好的合同就說,“行,我去上班了。”
溫儀無話可說了,給溫儒夾了筷子菜,“今天想做什么?”
“我想去你的大學逛逛。”
“好。”
溫儀現在對溫儒的感情有點復雜了,已經打定了主意這件事過后就不和他們聯系,又來這么一出。
如果他昨天不說那些話就好了。
吃過飯,溫儀就帶著溫儒出去晃悠。
逛完了,溫儀向往常一樣帶著溫儒去盛世。在盛世門口遇見了抱著東西的方斯伯。
溫儀上前打招呼,“方總,你抱著東西去哪里?”
“回家。”
“今天是工作日啊。”
方斯伯失落,“傅祁言把我開除了。”
“為……為什么?”溫儀驚訝的都結巴了。
方斯伯也是個優秀人才,單憑他到現在才被傅祁言開除就可以看出來。他是幸存者,堅持到了第四個月。
方斯伯不太客氣了,“因為是傅祁言,傅祁言開除的人還少嗎?”
真的應了那句話,一言不合就開除。
“也不對,傅祁言開除人是有理有據的,總有個理由把。”
“他的理由就是暴君,莫名其妙。”
好濃的怨氣,溫儀就更想知道是什么理由了。
溫儀追問:“到底什么理由?”
方斯伯看著她,仿佛在隱忍什么。“反正都被開除了,我什么怕的。也不知道董事長是不是瞎了眼了,把盛世交給傅祁言。”
溫儀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她感覺還好。只想知道為什么,“方總,到底什么原因?”
方斯伯反問:“你有沒有想過為什么狗對人這么忠誠?”
“還真沒有。”
“因為優勝劣汰,對人不忠誠的都被弄死了。”
“你是說傅祁言把對他不忠……不忠的都開除了?”只是比喻就比喻,他干嘛罵自己。
“不是對他不忠誠。”方斯伯豁出去了,“是對你……說你壞話挑你毛病的很少有幸免的。”
……
“你們經常講我壞話?”
有些尷尬了,方斯伯輕咳了一聲,“也不是,是傅祁言沒有把立場擺對。他可以對你好,但是不能處處以你優先,全部為你的利益考慮,甚至不惜以損害盛世為代價。”
溫儀明白些了,把事情的經過捋了捋,“我明白了,就是傅祁言處處以我優先,公司有人看不下去。就做了些事,然后傅祁言就開除他們。你做什么了?”
“我……”方斯伯不太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天頒獎問你問題的人是我安排的。抱歉,不過我要說你臨場反應真的很好,不是……”
溫儀給他補完了,“你想的那么傻。”
溫儀天天都在盛世晃悠,還沒發現過這些事。有些開除有理有據,有些開除就沒有必要了。
溫儀又問:“你對盛世,除了傅祁言對他女朋友太好之外還有什么不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