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跟我也不一樣,我就是再把錢當命,也不會這么對親人。”
傅祁言說:“有些父母把孩子看得不重要。”
再沒有人比溫儀更同意這句話了。
“對啊。”
“你有想過要找到你親生父母嗎?”
溫儀點頭說:“有。但是也是在我得了絕癥要換器官,或者需要骨髓的時候。”
傅祁言笑著問:“為什么?”
“因為把我丟了的那一瞬間,我們緣分就盡了。而且不知道他們是什么樣的人,萬一又是和溫儒爸媽一樣的,我會瘋的。”
傅祁言倒挺贊同她這個想法的,她不想就算了。
不聊這么沉重的話題,聊點開心的事。
溫儀問:“過年你打算怎么安排?”
傅祁言說:“好好的睡一覺。”
“然后呢?你要放5天假呢,只想睡覺嗎?”
“又不是完全放假,還得盯著盛世的情況,能好好的睡一覺我就很滿足了。你是有其他的安排嗎?”
溫儀撐著臉說:“我想出去玩來著,看你的情況就算了吧,陪你睡覺好了。”
傅祁言含著笑意,“我想好好休息。”
“怎么不讓你好好休息了。”溫儀想明白了,拍了他一下,“老是講這些沒用的話。”
“是沒用的話嗎?我怎么覺得非常有用?”傅祁言趁機拉住她的手,把她往懷里帶,溫儀掙扎著不讓他得逞。
方斯伯進來剛好看到這一幕,“打擾了。”又直直的往外退,出去拉上門裝模做樣的重新敲門。
溫儀擰了傅祁言一下,“看吧,又丟人了。”
傅祁言趁機親上了她的唇,“沒事,你臉厚。”
“你才臉厚。”
方斯伯在外面冷冷的說:“差不多得了,我加班不是為了聽你們打情罵俏。”
連續高強度的工作搞得盛世每一個人都很煩躁,方斯伯都不想管什么總裁董事長了,誰拖慢工作進度就要懟誰。
“進來吧。”傅祁言馬上換了情緒,“什么事?”
“瑞成傅總裁也被抓了,所有門店都被查封。”
“很好。他們有什么反應嗎?”
“目前沒看出有什么反應,不過我發現了個事。我們讓人買的金飾都是出自瑞成旗下一個工作室的,網上顧客自發曬出來的造假金飾也全都是那個工作室的。瑞成的其它子品牌工作室都沒有出現造假的情況。他們很有可能會舍小保大,犧牲一個工作室的相關人員保住整個瑞城。”
傅祁言皺眉細想,認可他的話。
溫儀沒想那么多,直接就開口了,“我覺得未必,里面肯定還有貓膩。”
“為什么?”
溫儀說著自己的想法,“要保早就保了,事情一出來瑞成就在危機公關。表明那個工作室沒有關系,可是到現在都沒有行動。”
不錯,有理有據。
傅祁言接著問:“你說的具體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