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盯下去就要露餡了,溫儀移開眼睛,懶洋洋的說:“睡不著。”
“那就起床,昨天不是說今天想出去逛逛嗎?”
“這么早起床不是我的風格,而且出去不可能我們倆出去。帶上溫儒就要帶上溫佳,帶上溫佳我就想死。”
“受不了你,那么不喜歡她你就給她送走。”
“她看溫儒在這里她也不回去,什么人吶,沒有一點自知之明。”
傅祁言又揪了一下她,“你又在這里說廢話的功夫,還不如起床。”
“起床做什么?”
“打掃衛生!”
……
溫儀不敢相信的問:“你在逗我嗎?”
“什么逗你了,你家過新年不打掃衛生?”
溫儀回答,“可是有的是阿姨,我打掃衛生她們干什么?要尊重人家的工作。”
“那你也要把你自己的東西收一收,你看你那小閣樓弄成什么模樣了,叫一個亂。”
溫儀撐起來看了看他的屋子,井井有條,每一樣東西都擺在她原本的位置上,保持著她第一次進這個房間時的模樣。
傅祁言絕對是有強迫癥,要么就是有潔癖。
溫儀認真的說:“明年我們就住在小閣樓吧,就不亂了。”
“為什么就不亂了?”
“因為你看不過眼肯定會收拾的。”
“你想的太美了,快起床,每天叫你起床都是個很復雜的工作。”
溫儀最后還是被傅祁言薅起來了,吃了早飯傅祁言又強迫她去小閣樓收拾整理屋子。
溫儀一邊收拾自己的東西一邊抱怨,“這一點都不像個億萬富婆該有的生活,自己打掃房間做衛生,和一個月3000塊有什么區別?”
傅祁言坐在一邊翹著二郎腿看書,一邊說:“你再抱怨一會兒,我讓你去院子里掃雪。”
一天天的,被慣的懶手懶腳,除了飯還自己吃衣服自己穿其他的都讓別人做。
她也是適應環境了,忘了她一開始連司機都不敢喊,騎著她的小綿羊去盛世。
寵可以寵,但也不能寵壞了,該做的事情還是得做。他特意吩咐不要打掃她的小閣樓,反正她的時間也沒那么寶貴,就該自己打掃。
溫儀不服氣的說:“你怎么不去上班?你還是去上班吧!”突然在角落里發現了個盒子,溫儀驚喜的捧起來,“你看這個。”
是傅祁言給她買的那個王冠,之前捐贈珠寶她也沒捐贈出去,畢竟是傅祁言特意給她買的,和那些不一樣。
傅祁言的目光和盯著一堆木炭沒有多大的區別,淡淡的問:“怎么了?”
“呵,男人。之前還說我是你的公主,現在就是怎么了?”
傅祁言眼珠轉了下,回想,“你當時聽懂了,又在裝傻。”
露餡兒了,溫儀尷尬的笑了笑。還是拼命的撒謊,“不是,是我這段時間拼命的補英語,突然記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