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佳無功而返,坐在樓下生悶氣,開始罵溫儀,把學的各種臟話都弄上了。
論起長相,她確實比溫儀好看。臉還沒長開就有幾分艷麗的感覺,要是她再大一點,那些東西肯定全都是她的,那里還有溫儀的份。
傅祁言收拾完睡覺,他一上床溫儀就醒了,迷迷糊糊的就往他懷里鉆。“你忙完了?”
“差不多,不想在那里忙了。”
“為什么?”
“剛剛溫佳給我端咖啡。”
溫儀有了一點精神,“她背著我們吃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嗎?!”
“她羨慕你有漂亮的裙子,亮閃閃的頭飾。”
“羨慕也是我的。”溫儀還沒睡醒,說話不過腦子,“你不是喜歡小的嗎?”
傅祁言沒有接話,而是伸手開了燈。掀開被子,把溫儀翻了個,朝著屁股狠狠的就是一巴掌,直接把溫儀打哭了。
溫儀捂著屁股淚汪汪的看著他,慘兮兮的問:“為什么打我?”
傅祁言黑著臉問:“為什么亂說話?”
溫儀吸了吸鼻子,瞟了一眼傅祁言的臉色,好像真的生氣了。求生欲突然爆棚,指著自己說:“我說的是我,我看起來就很小,未成年不是嗎?”
傅祁言還是黑著臉不說話。
溫儀跪坐在床上,睜大了眼睛搓著手說:“我還沒有睡醒,我剛剛是在說夢話。原諒我好不好,拜托拜托。”
她一賣萌傅祁言就沒有任何招架之力了,不想原諒也只能原諒,關燈睡覺。
溫儀重新靠到他懷里,摸著自己的屁股說:“你用了好大的力,好疼。”
這一點賣萌裝可憐都沒用。
傅祁言冷冷的說:“我不是禽獸。”
溫佳那么小,他要是真有什么想法根本不配做人。
這一篇揭不過去了。
溫儀又吸了吸鼻子,帶著哭腔說:“你就是個禽獸!”
傅祁言湊了過去,意味深長,“是嗎?”
……
新年夜就這么過去了。
溫儀早上醒過來好想把傅祁言打她的那巴掌原原本本的還到溫佳身上,結果一出門就被眼前的場景嚇呆了。
院子里有好幾十號人在掃雪,動作專業統一,身上穿的都是某家掃雪公司的工作服。
他們沒有請專人掃雪,也不需要。除了他們要活動的小范圍都不需要掃雪的,至于那幾個地方,家里的人就能掃干凈。
溫儀打著哈欠下樓,問已經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傅祁言,“怎么回事?你請的人嗎?這么大張旗鼓是要請朋友來嗎?”
一邊的溫儒回答,“是溫佳請的。”
溫儀打了個哈欠問:“作什么妖呢?”
溫儒搖頭,傅祁言還是不理她。
溫儀過去,討好的把頭擱在他肩膀上,軟著聲音問:“你還不理我嗎?”
傅祁言躲開了她。
溫儀又貼上去,“做人不能這么過分哦,你該占的便宜都占完了,還不理我就不好了。”
“我覺得你還沒有深刻的認識到你的錯誤。”
“我已經認識的很深刻了!”
“口說無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