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儀很好奇,一一收藏她看過的視頻,就準備去找傅祁言了,和他探討一下他的黑歷史。哪怕被他批評不專心她都要去的,真的太好玩了。
溫儀傻笑著到了盛世,傅祁言不在。
看了看他的行程安排表,今天下午的沒有具體的安排。
周末傅祁言的安排很靈活,這種情況是存在。
溫儀在辦公室坐著等了一會兒,傅祁言沒有回來的跡象。這么等下去也不太行,溫儀去隔壁秘書室找了個人問了一下。
秘書說他今天中午就出去了,到現在都沒回來,是他一個人出去的,沒有帶助理秘書。
一個人,應該不是公事是他自己的事,明顯不想讓她知道事。
溫儀知道談戀愛應該給對方一定的空間,傅祁言天天和她在一起肯定偶爾有自己的事情。可是有那么一點點不公平,憑什么她事事都要向傅祁言稟報,傅祁言就可以瞞著她一個人出去不知道做什么。
她要打電話問,不管了,說查崗她都認的。
電話打過去,響了很久無人接聽。
傅祁言可能是在忙吧,或許在和誰談生意把手機關了靜音。
道理溫儀都懂,可她該生的氣還是要生。
傅祁言這次完蛋了,她真的生氣了,不是一頓飯就能哄好的那種。
城郊某別墅區,蘇香瞪著傅祁言快把眼睛瞪紅了。
傅祁言卻像絲毫都沒察覺出來,依舊彬彬有禮的和蘇父聊天。
“伯伯哪里的話,蘇香她很好,我不是嫌棄她,只是我一直把她當妹妹。”
蘇父看了他一眼,“能當妹妹就也能當老婆的。”
“伯伯,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現在這么說似乎不太好。”
蘇父又瞟了他身邊的女人一眼,端莊大氣,言語舉止都很好,并不是網上看見的那個,讓他準備的一番說辭也無法開口。
蘇父問:“我還以為是網上說的那個溫儀呢?怎么不是她?”
“我和溫儀就是逢場作戲而已,為了盛世著想。”
蘇父頭微微朝向那女人,“祁言這么做,你不生氣嗎?”
張唯茜笑得明媚大方,“他是為了工作,我理解他。”
蘇香聽得直翻白眼,握緊了拳頭,把牙咬得吱吱的響。
這些動作被她爸看見了免不得一通訓,“你看你像什么樣子,沒有一點禮貌,家里有客人你也這么沒規矩。”
蘇香咬牙切齒,“我氣不順!”
蘇父以為她是為了傅祁言,“現在才氣不順,是你自己沒出息,沒規矩又不讀書,人家小張也是博士,是祁言的師妹,怪不得祁言會嫌棄你。”
傅祁言又一次說:“我真的不是嫌棄她,蘇香她很好。再說她也這么大的人了,伯伯該讓她自己的找自己喜歡的人,管得太厲害了也不好。”
“我知道,可她眼睛也太不行了,成天和小混混在一起。”
傅祁言說:“是她的一輩子,她開心不就好了嗎?盛世還有點事情,我就先走了,改日再來拜訪。”
“行,你們有空再來玩。”
蘇香起身說:“我送送你們。”
蘇香咬牙送他們到了外面,一把拉住傅祁言的袖子,問:“溫儀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