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溫儀,面色深沉的從宴多辦公室出來,手上似乎還拿著什么東西。畫面一轉,就到晚上了,顧李的人全都下班離開,又是溫儀,一個人進了宴多辦公室,又去了一下操作間,等她出門畫面就結束了。
眾人復雜的目光全部都落在她身上,溫儀一臉懵,什么意思?是說她做的?
傅祁言有病吧,他明明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手上拿的東西是宴多想她幫忙,給她買的小點心,傅祁言他還吃了,說太甜不喜歡。她卻喜歡的很,想拿回去讓余師傅研究一下怎么做。她下班才想起忘東西在宴多辦公室了,去拿傅祁言就在外面打電話等她。
宴多嘆了一口氣,像很失望的模樣,“溫小姐,我們整個顧李對你都很好,說是你拯救了顧李,才讓你在顧李來去自如,沒想到你居然會這么做。”
“我怎么做了?你不知道我手上拿的什么嗎?”
“我知道,第一次是我保險箱里的黃金,第二次是替換的合金。”
溫儀已經炸了,“你胡說……”
“是不是胡說讓警察去你家搜一下就知道了。”
“去啊。”天下還有誰不知道她和傅祁言住在一起嗎,“還有總裁辦公室,最好別忘了。”
宴多偷瞄了一眼傅祁言,依舊面無表情,分不清他的喜怒。換了個說法對溫儀說:“是不是你已經賣出去了,所以才這么有恃無恐。這樣就更好辦,查一下你的賬戶流水就知道。”
溫儀快被氣死了,不僅宴多的咄咄逼人,還有傅祁言的坐視不管,或者說事情本來就是他搞出的,他的視頻說的就是她是賊。
溫儀掏出自己的錢包,翻了一大堆卡片出來,擺在桌子上,“查呀,只要你敢,我就奉陪到底。”
傅祁言全給她推回來了,“沒必要。”
溫儀著急的不行,“怎么沒必要了,不是我,我沒有做。我怎么可能會做傷害顧李的事。”
宴多在一邊補充,“瑞成陳書秋的男朋友是你的救命恩人,你用這個報答他也未可知。證據已經擺在眼前了,溫小姐,你就別狡辯了。”
溫儀又氣又急,百口莫辯。宴多不停的指責她,其他人對她的目光也變了,可她真的沒有做,都是什么狗屁監控畫面。
溫儀分辨,“我沒有做就是沒有做,我不是狡辯,我是……洗刷自己的冤屈,真的不是我。”
邊上的聲音四起。
“她又不是顧李的員工,不是她昨天為什么表現的那么積極。”
“對啊,還經常到顧李來,隨意進經理辦公室,還看設計,估計早就居心不軌。”
“我看也是,誰知道是不是扮豬吃老虎。”
溫儀聽得頭都要炸了,為什么都不想相信她了,無助的看向傅祁言,“真的不是我。”
她瘋了弄出假貨然后給顧客假一賠十。
傅祁言意味不清的說:“事情我會處理,你先回去吧,這段時間你先不要到盛世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