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男人有錢就變壞,女人變壞就有錢!”
陳小刀簽下這份新合同之后,他本人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但是他的經紀人楊天卻有點飄飄欲仙的感覺了。
按說來這楊天曾經也是輝煌過的人,不應該這么浮夸才對,但或許是因為失去之后才更懂得珍惜,所以這一次他的反應顯得有一些過頭了。
珍娜西斯莫名其妙被這兩個男人喊出來喝酒,而且她剛剛一到,這兩人就已經喝大了。
“托尼,你現在已經是百萬富翁了,接下來想干點啥?”楊天抱著一桶黑啤,此時已經滿臉通紅,但仍然很豪邁地舉著酒桶狂喝了兩口。
“我想給媽媽買個大房子,然后就是在‘鯊魚’頭上灌一個籃!”楊天拿著一個高腳杯,歪歪斜斜地坐在位置上,很明顯是已經上頭了。
珍娜西斯聽到了他們的談話,立即意識到情況已經發生了變化,喜形于色地問道:“托尼哥哥,你發財了嗎?”
“沒有,沒有。”對于錢并沒有太多概念的陳小刀連忙擺了擺手。
“怎么沒有?”楊天突然間指著珍娜西斯大聲說道,“你哥,小刀,現在可是百萬富翁,肯定發財了啊!”
楊天今天的確是喝多了,從這句話開始,他就一直在給陳小刀暢想未來,在這個過程中,陳小刀并沒有發表過多的言論,因為未來,對他來說還無法把握。而作為吃瓜群眾珍娜西斯來說,反正吃飯喝酒也不花錢,聽一聽這個老男人吹點牛也無妨。
于是三人就這樣你一杯我一杯地喝著,直到大家都喝麻了,才意興闌珊地準備回家。
楊天此時內急,需要去洗手間方便一下,而陳小刀和珍娜西斯也沒有太過注意,因為此時夜色已深,街上多多少少顯得有些冷清。
楊天搖搖晃晃地朝衛生間走去,和迎面而來的一個滿身刺青的壯漢撞到了一起。
“誰特么擋我的道?”楊天此時已經完全喝上了頭,在喝酒之前他還知道自己是地球的,而喝到此時他卻覺得地球都是他的一樣。
“怎么,你撞了我還想搞事不成?”紋身壯漢問道。
“是你,花和尚!”楊天在意識模糊的情況下突然大發雷霆,“魯智深我告訴你,這里是美國,可不是梁山,你小子居然敢擋我的道,去把宋江給我叫來!”
壯漢聽不懂他在胡說些什么,只當是遇到了一醉鬼,并無心多想,推開他便要離去。
“你這廝好沒有禮貌,居然敢推我,你可知道我是誰?”楊天說著沖過去就是一巴掌打在壯漢的右臉上。
壯漢頓時火冒三丈,道:“你特么不想活了嗎?”
楊天反手又是一巴掌打在他的左臉上,隨后做出一個白鶴亮翅的動作,由于喝了酒站不穩,一邊跳一邊說道:“我會怕你嗎?”
壯漢哪里能忍得下這口鳥氣,舉起沙包一般大小的拳頭,朝著面門就是一拳。
千鈞一發之際,陳小刀聞風而來,將楊天輕輕一推,然后抓住壯漢的胳膊反手一個過肩摔,只見這200多斤的壯漢頓時飛了出去。
“小刀,你推我干嘛?不用你出手,我一個人可以搞定他的!”楊天晃晃悠悠地說道。
“我知道,楊叔,不過對付這種小角色,哪輪得到你出手,這不殺雞焉用牛刀嗎?”陳小刀見這這楊天是真醉了,只想盡快將他弄走,以免再整出什么幺蛾子出來。
“站住,你們這兩個黃皮猴子,竟敢在這里鬧事,可知道我是誰?”
只聽一聲大喊,黑暗中突然之間涌出20幾號人出來,一個扎著臟辮的黑人站在正中央,手里拿著一把蝴蝶刀在削著指甲,陰陽怪氣地說道:“打了我的人,難道就想這么一走了之嗎?”
“不然呢?”楊天大義凌然地往前一站。
“欠債還錢,殺人償命,既然你們打傷了我的手下,那我就卸掉你們一條胳膊作為補償吧!”臟辮男子說著一揮手,20多個手下蜂擁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