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已經驚動了很多人。再加上你們言氏一脈在整個天下都是獨特的存在,很多人都想知道你們到底想干什么?”
言驍聽著廖劍平的話,有點小得意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嘴角笑意微起又快速恢復問道:“什么是獨特的存在!還有驚動了很多人又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想看看你們言氏是否會像曾經的大周一般,翻手覆雨,霍亂天下!”胡世榮冷不丁的插話道。
見到胡世榮面色不善言驍疑惑問道:“什么意思?霍亂天下?我怎么不知道,我言氏一脈還有這樣的能力,霍亂天下?”
胡世榮冷哼道:“言驍,別跟我們耍心眼,你會不知道,每個大祭司都一樣,包括你,霍亂天下的讖言就是你們大祭司放出來的。別以為我們不知道!”
聽著胡世榮的話,言驍哈哈大笑起來問道:“胡兄莫不是酒吃多了,說起胡話來了!讖言是大祭司放的,那么我言氏子孫為何不趁著諸國之戰大亂之際揭竿而起?”言驍笑意漸散冷冷的看著胡世榮繼續說道:“我言氏一脈為何年年都會為這個國家前往戰場,最后死無全尸,甚至連那些缺胳膊斷腿的都會有些神志不清!有時候每每午夜都會哀嚎痛苦,可是他們誰也記不得到底是因為什么,他們只記得戰場殘酷,無數死尸血流成河。”
每每想到此處,言驍總想查清楚,為什么會是如此,要不然那些戰場下來的族人也不會找言毒來做藥人甘愿送死,因為折磨是最痛苦,每次聽見他們在睡夢中哀嚎不止,這完全不是在戰場才能表現出來的,說他們膽小嗎?并不是,言氏一脈就沒有當過逃兵,每次戰場都是奮勇向前,可是最后幸存下來的族人有幾個是全乎的,都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可是,一旦問起他們為何哀嚎,他們卻怎么也想不起來,大祭司為了救治他們用了無數種方法,都沒有辦法,言驍也曾經試過催眠,發現他們根本就是完全被抹去了記憶一樣,就是那種被人折磨的感覺一直都在,哀嚎不止。
“胡兄,你告訴我!他們到底是怎么了?你別說你不知道,如果你不知道就請別他媽的在這里給老子大放厥詞。事情沒有調查清楚就隨便栽贓,這就是你們大族世家的見識不成?”
黑齒聽見言驍話語之中的憤怒,嗷嗚的叫了一嗓子,所有狼群紛紛跑了過來,就連言驍手里的小黑也明顯感覺到主人的憤怒,齜著牙齒兇神惡煞的盯著胡世榮準備弄死惹自己主人的王八羔子。
“言兄弟,過了,過了,世榮并不是這個意思,他也是關系言氏不是,因為言氏一脈一直都是安分守己,就是從你開始,才嶄露頭角,各國都知道言氏一脈的過去,不管是誰都不得不防啊。”吳元昌連忙站到二人中間對著言驍行禮后說道:“其實你也知道你們家族的來歷,包括你們那些族人,你們言氏祠堂,這些都是天下人所知曉的,大周王朝三百年,為何會覆滅,那都是你們先祖干的好事,天下誰人不知,言氏一脈,天下謂之。醫門掌生,毒門掌死,衛門統軍,匠門御器,士門宮廷,密門消息。可謂是翻手覆雨間便是天下大亂,這別說你不知道?”
言驍不可置否的輕點著腦袋,回頭看了一眼祠堂若有所思。
“那不就是了,世榮也是擔心,你們言氏一脈再次霍亂天下,畢竟你們的家族底蘊太強悍了,當時在大周,可謂是攜天子以令諸侯。不止是天淵,其他國家也都怕你們出現,言驍,你難道就真的不明白嗎?”
言驍想到此處不由的冷笑,攜天子以令諸侯嗎?麻蛋,又不是三國,這都過了多少年了,還怕個蛋蛋,我們現在就是一群農夫,你們兵多人多的,怕我們,呵呵,可笑。
“明白,吳元昌,那可否請教,這么多年我言氏一脈可有對諸國進行過什么滅國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