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衡挑了挑眉毛卻沒有去看刺客首領,而是集中注意力對周圍的環境繼續進行掃視,同時嘴上接著道:“這個國家非常的虛偽,當你比他強的時候,他會伺候的你舒舒服服、**迭起!但當他覺得你好欺負的時候,就會讓你明白世間還有無數的變態手段。另外,國家的強大與否跟國土大小其實關系并不成正比,你這老觀念要改一改了!”
刺客撇撇嘴,“你又知道了?據我們的情報,你似乎一輩子也沒有出過花國境內吧,這些事情還不是道聽途說。”
楚衡笑的很淫蕩,“曾經有和國的商人向我爹貢獻了兩名和國舞姬,只可惜我爹因為各種顧慮并沒有享用,倒是讓我撿了便宜。我必須承認,那兩名舞姬的技術非常好,讓當初年少無知的我明白了很多新姿勢。”
刺客疑惑,“這我們的情報里怎么沒有?”
“因為那兩名舞姬說想家了,想要回國并問我最快的船能夠多久到達和國。所以我將她們砍死了。”
“……”刺客們紛紛沉默了,為首刺客哭笑不得,“看不出來,少年你還有喜怒無常的天賦啊!”
楚衡卻是并未嬉笑,反而越發嚴肅,“作為舞姬隨商人從和國來到定遠城,其一路商船航行必然已經知道時間,可卻依舊如此發問。其關鍵就在于那個‘最快的船’上,什么船最快?當然是我定遠海軍的戰船最快!那兩名舞姬其實是在暗示探聽我海軍的機密,哦,對了,她們問我的時候是在歡好過后,這正是人們警惕心最弱的時候,軟玉溫香呢,只可惜啊,少爺我不是那種人!”
刺客首領愣了一下,哭笑不得,“都歡好過后了還不是什么人!而且,會不會是你過于敏感了?”
楚衡眼角余光瞄了一下刺客首領,嘆道:“天都城的上官們都如你這般懈怠嗎?不錯,這也是一種可能,所以我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利用我定遠將軍府二公子的身份在全城大肆搜刮和國舞姬,愿意買賣的就給個公道的價格,不愿意割愛的就以權勢硬搶。等這些舞姬落入我手之后自然會有將軍府的刑訊高手負責伺候!呵呵,你還別說,收獲還真不少,比如和國人專門用來訓練舞姬的特殊方法,呵呵!”
笑你妹啊!刺客首領此時臉上也不好看了,特殊方法?看楚衡的陰笑就知道其中深意了,話說原來楚家二公子的名聲就是這么壞掉的嗎?“之后呢?”
楚衡捏著符月斬的手指越發蒼白,緩緩道:“得到答案之后我暗中示意整個定遠城及周邊城市的商號排擠和國商隊,將他們徹底趕出了定遠城。”
刺客首領不解,“為何不殺掉?”
楚衡翻了個白眼,“那叫做打草驚蛇!萬一人家之后再以別的渠道派來探子怎么辦?我將和國商隊趕走就杜絕了他們在此建立大型據點的可能,若想要探聽情報就只能以零散人員的方式進行。這樣我們無論是查找還是抓捕都更加輕易了許多,另外,時不時的也可以制造些意外,讓那些和國探子被地痞無賴毆打致死,這樣即使和國方面也不會懷疑!”
氣氛漸漸凝沉,刺客首領此時已經不知道該怎么接話了,他覺得今天這個任務不該接,或者說,也許定遠將軍真的不該死。從軍人的角度說,他有些敬佩定遠將軍了。但從忠誠的角度說,命令就是命令,他效忠的人覺得有必要,那他的感受其實不重要。
有一句話叫做軍人的天職是服從,這話其實很扯,你讓我背叛國家我也干嗎?之所以有這么個說法,都是因為身為上司對局勢把握要遠超普通士兵,所以聽上司的話往往是正確的。可這一刻,刺客首領覺得,天都城的那些大人物肯定不知道這些細節!
那么為了權利斗爭而干掉了定遠將軍,會不會有點自掘墳墓的意思?不不不,不會的,我花國正處于繁榮盛世階段,絕不會如其他小國那般不堪。大不了這次完成任務后好好安葬了這孩子吧。
就在刺客首領打了這個主意的時候,面前十米左右出現了一個土坑,長條黑衣人緩緩從其中站起,這一站就是兩米多高,幾乎是用俯視的目光盯著刺客和楚衡等人。或者更準確的說是盯著楚衡。
“我和國武士在三年間光于定遠城就損失了三百多名精英,原來,這罪魁禍首竟然是你!”
言語之間殺意凜然,楚衡聞言卻是有點委屈,“這鍋可甩不到我身上,雖然最開始是我出的主意,但是后來的行動都是我爹負責指揮的,我只負責吃喝玩樂而已。你要是真覺得恨意難平,其實可以下去找我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