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彧有些詫異的抬頭,這個節奏其實是他早就與人約定好的暗號,“快去開門,請人進來!”
很快,一位看起來很憨厚的中年人就跌跌撞撞的進來了,一把撲在楚彧腳邊,哭道:“楚公子,小峰沒了!”
最擔心的就是文伯了,剛剛換上來的茶壺被他直接捏爆了。
楚彧心頭一沉,忙扶起來人,“是誰帶走了他?”
“是戰神殿的部隊,他們……我們根本攔不住啊!”中年人哭喪著臉坐在椅子上整個人都堆碎了下去。
楚彧聞言無奈的嘆了口氣,接著看了看眾人,“在天都城想要藏一個人很容易,但是想要在戰神殿的眼皮底下藏起一個人,根本就不可能。只是我沒有想到,戰神殿會將人這么快就交出去!”
“我們……”
楚衡半句話都沒說完就搖搖頭不再言語,因為他們什么都做不了,就連最著急的文伯都沒有動。
“算了,小九,帶著這位大叔去賬房領一百兩吧,也難為……小九呢?算了,少羽你去吧。”
……
皇宮,太醫院,譚平安苦笑的將手中紙條燒掉。在天都城,任何一個官員其實都有自己的消息渠道,畢竟有句話叫做皇恩難測。誰也說不準最后自己會是什么下場,如果真有什么問題,說不定還能夠提前跑掉呢。
“父親,戰神殿真的妥協了?”譚飛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
譚平安狀似疲累的坐在椅子上,“燼皇死了,戰神殿的脊梁也沒了。妥協這種事情,有一次就會有很多次。也許,現在戰神殿最后的尊嚴就只剩下對其它國家部隊的優越感了吧!”
譚飛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哼道:“前陣子咱們那位陛下可還無視了大烈國的嘲諷呢!”
“慎言!”譚平安神色冷肅,“這種話也是能夠隨便說的?總之這不是我們能夠摻合的。”
譚飛深深吸了口氣,猶豫了半晌看著父親。譚平安愣了愣,他好像從來沒有看到自己兒子露出過這種表情,“你想說什么?”
“父親!你說,花國未來有沒有可能,成為能夠跟那些大派一樣無人敢招惹的存在?有沒有可能在未來,擺脫戰神殿的所謂庇護,靠我們自己,每一個戰士、每一個書生甚至是每一個平民百姓來守護!”
譚平安呆滯了片刻,繼而好笑道:“年輕時我也有過雄心壯志,不過,這是個強者為尊的世界,當一人之力抵得上千軍萬馬時,怎么會出現你說的那種情況呢?何況,就連燼皇都做不到!”
“但燼皇至少做出了一些改變,她讓這世界變得更好了,難道我們不能做到嗎?或者,一代人做一點,一代人做一點,未來總會……”
“去看書吧,科舉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