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使的外形大概是個嬌小可愛的小姑娘,據說是來自東方帝國。
身為女皇,冬往日所著(zhuo),當然是充滿了宮廷氣息的白底紅色禮裙。
裙子上繪滿了金雀花的圖案。
這也是王遠山非常抗拒扮成冬的原因。
當然,如果安妮在旁邊的話,一定會吐槽他就算穿著裙甲上戰場,也沒什么違和的。
倒不如說穿著禮服上戰場才比較奇怪。
所以說,人一旦脫離人類社會時間長了,腦子難免會變得脫線起來。
王遠山的邏輯思維方式,早就已經離正常人的道路原來越遠了。
“轟!!!”
“冬”別著木刀,落在了六花小隊身邊,砸出一個巨坑,揚起漫天灰塵。
順便一說,落地發姿勢非常不講究,完全看不出“冬”平日里的端莊來。
“喲,各位幸苦了。”
落地之后的“冬”向六花的各位打了個招呼。
一向穩重的巨盾使疑惑道:
“女皇陛下,您怎么…...”
“先別說那個,情況緊急,”
“冬”說著,走到了魔法使身邊,將一直坐在旁邊,一言不發的紫羅蘭大公扛到了肩上。
“這家伙我暫時接收了。”
她轉過身,向著身后六人揮了揮手,算是道別。
巨劍使忍不住開口道:
“那個……他要是死了應該會很麻煩吧?”
“在我身邊,還不夠安全么?”
“冬“的身影一直向前,出了巨盾使的屏障,往戰場中央而去。
“冬”走后,一向沉默寡言的弓箭使開口道:
“總覺得,今天的女皇陛下……有點不太一樣?”
弓箭使的外形有點類似精靈,據說有八分之一的精靈血統。
槍炮使接口道:
“怎么說呢,總感覺有點……粗魯?要形容的話,就像森林里的野人一樣……”
槍炮使是個平日里用劉海蓋住一只眼睛的紅發女人。
據說她有著酗酒的壞習慣,因為不讓人看到宿醉的黑眼圈才把眼睛蓋起來。
魔法使像是想起了什么地道:
“因為那個,那個啊!女皇陛下不是被大森林的魔獸養大的嘛,這應該才是她的本性才對!”
槍炮使道:
“這么說,平日里我們看到的都是偽裝?”
“肯定啊,你們說呢?”
魔法使似乎是想征求其余三個男隊友的認同。
卻發現他們三個不知為何露出了一臉幻滅的表情。
“等回去之后,我就把珍藏的女皇畫冊都燒了。”
“算上我一個。”
“我也是。”
…….
“五大公爵“所屬軍陣本部。
騎于馬上的金發中年人,一臉悠哉地,問旁邊帶著黑框眼鏡的黑發青年道:
“安,你都看清楚了吧?”
“我看得一清二楚,公爵大人。
挾持了紫羅蘭公爵的那群人,等級最高也才不過八十級。
倒是手上的武器品質非常高。
自稱是龍騎士團的首領,等級連三十級都不到,只是個裝模作樣的廢物而已。
出現在三大帝**陣中的老頭,等級也不過五十級左右,倒是身上的裝備看不出底細,應該也是憑借著裝備裝腔作勢而已。
我們面前那臺吵鬧的鐵人,品質更是及其低下,大概和平民所用的菜刀一個檔次。
只需要我們的魔法師一輪火球齊射,應該就能將其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