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年,除了那一次,倆人連手都沒有牽過,就好似那青澀的年紀,沒有對女同桌有任何“侵犯”。
余安的聲音并沒有老狼那般的有質感,一開口就好像把人扯入校園記憶,他的聲音有些渾厚,但現在放低放平,略帶一小點拉長的聲音,也是非常好聽。
聽著這從未有聽過的旋律,老爺子震撼不已,他剛剛在彈奏的,也是校園民謠,還沒有比較他就知道,這首歌是剛剛自己彈奏的不可以的。
“…誰娶了多愁善感的你,
誰看了你的日記,
誰把你的長發盤起,
誰給你做的嫁衣,
從前你總是很小心,
問我借半塊橡皮,
你也曾無意中說起,
喜歡和我在一起,
那時候天總是很藍,
日子總過得太慢,
你總說畢業遙遙無期,
轉眼就各奔東西……”
這是一首,更是一首詩。
不知不覺,老爺子的眼眶有些濕潤,他本來就對校園的回憶念念不忘,此刻更是洶涌起來,那些畫面歷歷在目。
眨眼間,好似回到了那個午后,學校的青青草地,穿著藍白相間的運動服,和她躺在草地上,看著蔚藍的天空,說著一些簡單的語言,如歌詞一般。
又好似回到初見做同桌,你問橡皮時那怯怯的模樣,如今想起,是多么的小心翼翼。
“原來這個首歌這么美?你有這樣的一個女同桌么?”
吳靜也被這首傷感的歌所描繪的場景,感動到了,心中起了疑問。
她是學霸,是大小姐,從小有著現代的大家閨秀,從不和男同學有接觸,更別提有歌中的一幕。
她有些羨慕余安歌詞中的女孩。
“誰遇到多愁善感的你,
誰安慰愛哭的你,
誰看了我給你寫的信,
誰把它丟在風里……”
依舊是校園的生活,那個多愁善感愛哭的女孩,可有安慰你,我的信是你把它丟在風里的嗎?
老爺子已經閉上了眼睛,享受著那漸漸清晰的記憶。
小姑娘眼睛一閃一閃的,靜靜地聆聽,爸爸的形象在她心中正在放大,她很乖,沒有打擾爸爸。
吳靜則是平靜多了,她是被這首歌吸引了,至于余安有沒有這么一個女同桌已經不重要了,他現在是自己的。
“從前的日子都遠去,
我也將有我的妻,
我也會給她看相片,
給她講同桌的你,
誰娶了多愁善感的你,
誰安慰愛哭的你,
誰把你的長發盤起,
誰給你做的嫁衣,
啦……啦……”
余安終于唱完了。
那些日子早已遠去,我們都有著自己的生活,想起你只是因為偶然翻相片,只是想問問現在的你還好嗎?
老爺子還沉醉在那旋律中,那百看不厭的回憶,就好似這旋律般,縈繞心頭,讓人久久難忘。
多么美好的記憶,你是否會想起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