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不一樣了。那個畫廊很前衛,雖然創辦沒兩年,但在烏梅算是異軍突起的后起之秀,風頭很旺的。他們的創作理念,從老板到畫手,都非常前衛,風格很獨特,特別討好那些有點小錢的中產,滿足他們內心那點文藝虛榮心。”
“那里最近有沒有什么異常的事發生?”
“最近嗎?我已經有大半個月沒過去了。不過我好像聽說,老板跟她妹妹好像鬧矛盾鬧得很兇。”
“鬧什么矛盾?”
“我也是聽說哈,聽說老板的妹妹跟一個畫手私底下談在了一起,但是老板堅決反對,她不想自己妹妹跟她公司的員工搞在一起。據說那個畫手私生活比較亂,夜店的常客,女朋友見天換的那種。老板的妹妹才上大一,年齡上也不合適。所以老板反對得很厲害。”
果然,天下一多半矛盾大概都是因為感情而起。
一個青澀的大一女生,一個流連夜店的海王,這種搭配,當姐姐的反對再正常不過了。
換成江躍大概率也是要反對的。
“老板的妹妹年紀不大,性格卻很偏執,跟老板鬧死鬧活,甚至在公司都干過架。”
這也太叛逆了吧?
“后來呢?”
“后來……后來老板的妹妹竟然離家出走。起初老板以為她就是賭氣躲起來,可一連好多天,她一直沒回來。老板有點慌張,到處貼尋人啟事。后來我就沒過去了,也不知道找著沒有?”
“那個畫手呢?”江躍忽然問。
“畫手……他,我也不太清楚呃……”阿萍有些支吾道。
“你應該認識這個畫手吧?”江躍忽然問。
“我……他畫過我,算合作關系吧。”阿萍語氣有點不自然。
江躍笑而不語,他基本洞悉,這阿萍大概又在畫手那邊踩了一只船,不過應該是逢場作戲那種。
一個海王,一個綠茶,也只能是逢場作戲吧。
不過,江躍察言觀色,他總覺得這個阿萍還隱瞞著些什么,似乎還有想說的話,但并沒有說。
大概是礙于旁邊還有一個長發青年。
江躍過去一把將長發青年打暈。
“好了,把你剛才不方便說的,都說出來吧。你知道的,現在隱瞞得越多,對你越不利。”
阿萍大概也見識到了江躍的手段,而且江躍這張面孔也實在好看到讓她完全無法拒絕。
便是跟他多說一會兒話,阿萍也覺得很愉快。
“那個畫手,撩過你,我看出來了,所以你不用不好意思。”
阿萍雖然綠茶,但終究還是有些廉恥之心的,被江躍戳破,多少有些臉紅。
忙解釋道:“我那次完全是被酒精害的,迷迷糊糊就上了他的圈套,被他給渣了。但是這個人……他絕對是個變態,他一邊對我做那個事,嘴里一邊喊老板的名字。”
“老板的名字?你確定是老板的名字?不是她妹妹名字?”江躍覺得自己的三觀受到嚴重沖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