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旁邊的人手疾眼快,把她們給攔住了。
“別沖動,福地我們還沒拿到手!”
“冷靜,這混蛋是想激我們觸犯家法呢。符聽風的教訓你們難道忘記了?”
提起符聽風,眾人就神色一凜。
符聽風那可是家族排名前三的天才,深受老祖母喜愛,結果好像就是因為打傷了符華,被祖母痛打一頓,還關了半年禁閉。
這可是半年啊!
看著符華抱著小鹿遠去的背影,幾個女子眼神陰鷲,“符聽風被你陰那是她沒腦子,還想用激將法引我們上當,真是最毒男人心啊!”
“就是,就是!”
“不好,有人先溜了。快,去藏書閣!”
嗖嗖嗖幾聲,幾個女子盡皆使出了最強的遁法,生怕落后一步,先讓其他人得手。
墨竹苑。
“這又是怎么了,小鹿怎么受了這么重的傷?先把他放在床上,慢點,別加重了他的傷勢!”
擦洗、上藥、換衣、蓋被,在兩人的相互配合下,一切都做的有條不紊。
小鹿看起來傷勢很重,但其實都是皮外傷,并沒有性命之憂。
而且在這個道法顯圣的世界,靈藥更是神奇,只要涂上靈藥,休養一段時間,小鹿就會復原,甚至連疤都不會留下。
但毆打小鹿那些人,大多從小就開始修煉,對人體極其熟悉,她們知道怎么下手最痛苦。
小鹿雖然沒有大礙,但卻是受了難以想象的苦痛。
以前,符華對小鹿這個時常僭越的“丫鬟”還有些不滿,但現在,這些不滿早就煙消云散。
幫小鹿治好傷,符華這才重新打量了一下這個男子,他不是別人,正是這個世界,符華的父親——墨霖。
男女顛倒的世界,女子強勢,男子相對就軟綿了起來。
墨霖自然也是如此!
符華的前任,性子幾乎和墨霖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昨天,就聽小鹿說符華不用關禁閉了,結果過了兩晚他才回來。尤其是從今早開始,墨竹苑外面就時常有符家女子在窺伺。
墨霖有一肚子問題想問,不過,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到一陣“咕嚕嚕”的聲響。
墨霖沒好氣的看了符華一眼,不由訓斥起來,“叫你亂跑,都出來兩天了,也不知道回來吃飯。等著,我去給你盛飯去!”
墨霖說著,就站起身,向廚房走去。
看著父親的背影,符華不由內心一暖,這個符家總算有一個真正溫暖的地方。
很快,桌子上就出現了一桌熱氣騰騰的飯菜,香氣四溢。符華口水直流,端起飯碗,就大口大口吞咽起來。
“慢點,慢點,男孩子家家吃飯怎能這么粗魯,當心以后嫁不出去!”
符華端著飯碗的手一僵,不由翻了一個白眼,“誰要嫁人了!”
墨霖用手指點了點符華的額頭,“瞎胡說,哪兒有男孩子不嫁人的!”
這對話方式,怎么這么怪異?
符華放下碗,看著父親,一臉嚴肅,“我就不能娶一個女人過門嗎?”
墨霖小嘴張的大大的,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實在是符華的想法......太過驚世駭俗。
緩了好一會兒,墨霖才重新說道,“凈瞎說,以后這種大逆不道的話,可不許再說了啊。會被人當成癡漢的!”
“額......”
吃完飯,符華的父親墨霖又拿起針線,開始做針線活,忙碌個不停。
看著做針線的父親,符華真有些不習慣。
在前世,也是有男人做針線活兒的。不過,這是極個別,是少數。針線活什么的,一般還是女人做的。
不過,在這個世界,這些針線活,自古以來就是男人做的。
要是哪個女人拿起針線縫縫補補,那可是會被人笑話。
要說怪異,怪異的不是這個世界,而是符華這個另類。
符華不由苦笑,他感覺他修煉的動力又增加了一條。
“為了不嫁人,為了不做這些我不想做的,努力吧!”
就在此時,符華忽而感覺眉心變得滾燙,世界似乎剎那定格,一扇火焰門戶在他面前緩緩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