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黎沫自幼出生在一個音樂世家,即使追溯她的祖輩,也無一例外皆是從事與音樂有關的行業。
她的爺爺會多種樂器,甚至華國成立時的《華國國歌》都是他一手完成。
她的父親,是一位舉世聞名的鋼琴家,只要是鋼琴領域重量級的獎項,他幾乎是全部包攬。
但自從蘇睿淵出生之后,蘇父就再也沒有以選手的身份參加過任何的比賽,轉而創立了天韶娛樂,自己既擔任總裁又擔任制作人,捧紅了一大批歌手,也使得天韶娛樂在娛樂圈里站穩了腳跟。
“音樂教父”的稱號不是白叫的,但凡是他的曲子,就沒有不紅的。
她的母親,也是世界頂級的鋼琴家,成績也是斐然,后來成為皇家音樂學院樂團的團長,常年在世界各地巡演。
她的哥哥雖然不是什么音樂家,但在音樂上的造詣也是頗深,大提琴是他的專攻,而且還擅長薩克斯和長笛。
不過,他更感興趣的卻是商業金融,蘇父蘇母去世后,他在一片風雨飄搖之中接手了天韶娛樂,更把它發展成為了今日的盛世集團,一個無比龐大的商業帝國。
在這樣的家世的熏陶和自身極強的天賦之下,蘇黎沫受到了世界小提琴大賽的組委會的邀請,獲得參加世界維納斯小提琴大賽的資格。
那一年,她才十六歲。
但她已經斬獲了無數的小提琴獎項,甚至打破了世界小提琴大賽參賽者最小年齡的記錄。
比賽的前夕,蘇母在蘇黎沫的房間,親自給她收拾行李。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多年沉浸在音樂里,蘇母比看上去要年輕很多,而且氣質端莊典雅,歲月似乎在她身上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完全看不出來,她是兩個那么大的孩子的媽媽。
“沫沫,還在生氣呢?”蘇母慢條斯理的整理衣服,一舉一動都透著無人能比的優雅,余光瞥著跟罰站似的站在那里的女兒,臉上盡是無奈的笑意。
蘇黎沫撅著嘴,扒著書桌前的椅子,白嫩稚氣的小臉上就差明晃晃的寫上“我不開心”這幾個字了。
蘇母把行李箱拉上,放在一旁,起身走近蘇黎沫,“沫沫乖,爸爸媽媽還有哥哥一定會去看你比賽的。”
“可是,我明天要一個人出發,后天還要一個人比賽。”蘇黎沫轉身撲進委屈得不行。
作為蘇家被捧在手心上的小公主,所有人對她一向是有求必應的,可是這次這么重要的大賽,他們卻只能去看決賽。
所以,小公主委屈了,不開心了。
“沫沫抱歉,爸爸的公司還有事情沒有處理完,媽媽和哥哥要幫爸爸處理事情,所以真的都走不開。不過,媽媽答應你,一定會盡快趕過去的。”蘇母溫聲哄著蘇黎沫,要不是……他們怎么可能不去。
這場大賽對沫沫來說十分重要,甚至是她人生當中最重要的一場比賽,他們怎么可能不想一直陪著她。
“媽媽,可是我真的不想一個人嘛。”
蘇黎沫也不是多么嬌縱的性子,心里也清楚公司事情的重要性,但她直覺得就是不想一個人。
雖然從小就被稱為天才,但她自己清楚自己的斤兩,這樣的世界級大賽最不缺的就是天才。
所以即便是她,心里也沒有底。
知女莫若母,蘇母一看她這樣,心里也猜到小女兒在擔心什么了。
“沫沫,放心,你不是一個人去,還有廖杰呢,以前不都是他陪著你去世界各地參加比賽的嘛,而且,沫沫不要忘了你的必勝武器‘維納斯’,那可是世界上最好的小提琴。”蘇母面帶笑意鼓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