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銀行有著極其嚴格的管理制度與保密制度,要不是因為這樣,她也不會把這把名家訂做,價值千萬的小提琴放在那里。
“咳咳,這不重要。”任維德尷尬的清咳了兩聲,若不是蘇睿淵那個不講理的,他會用不能言說的手段把這小提琴拿過來嗎?
真是氣死他了,他唐唐一個大律師,居然去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傳出去他都不要做人了。
“重要的是,沫沫,你真的不打算再拉小提琴了嗎?”任維德說著認真了起來。
“怎么德叔也問這個問題?”蘇黎沫無奈的笑了笑,自從她回來,就不斷的有人跟她提這件事,她拉不拉小提琴,有那么重要嗎?
“也?很多人問你嗎?”任維德順嘴問道。
“嗯,基本知道我過去的事情的,都問了一遍。我不明白,為什么你們都這么期盼我能再拉小提琴?”蘇黎沫疑惑的問道。
“呃,也不是期盼,就是你哥覺得你可惜了而已。反正我也是照你哥的吩咐把小提琴拿給你了,其他的也不關我的事了,我就先走了。”任維德突然提出告辭,更加深了蘇黎沫的疑惑。
“哦,德叔不一起回家吃頓飯嗎?而且順道還能看看安安,小家伙會翻身了。”蘇黎沫挽留道。
任維德猶豫了一下,“還是改天吧。”
“哦,那德叔慢走。”蘇黎沫說著送到了辦公室門口,任維德就不讓她繼續送了,蘇黎沫就轉身回了辦公室。
看著茶幾上棕紅色箱子,蘇黎沫伸手打開,里面正是她好幾年沒有碰過的維納斯小提琴。
看著那漂亮的小提琴,蘇黎沫伸手拿了出來,左手拿著小提琴墊著肩膀,右手拿著弓,卻終沒有拉下去。
輕手輕腳的又放了回去,扶著蓋子正要重新合上,手卻碰到一塊小小的凸起。
蘇黎沫皺了皺眉,這琴箱是當年母親給她一并定做的,她用了多年,從未發現有什么凸起的地方。
摩挲著凸起的地方,蘇黎沫轉身去拿了根鐵格尺,順著凸起的地方,一撬就把里面的被絨布包著的塑料殼子撬了起來。
在這東西的下面,并不直接是盒子,而是一疊曲譜。
而且曲譜紙張有些泛黃,看起來有些年頭了。
蘇黎沫不禁蹙眉,伸手將那些曲譜拿了出來,粗略的看了看,她本以為會是父母的遺作什么的,但完全不是。
而且上面只有曲沒有詞不說,更令人詫異的是,曲子似乎也不是完整的曲子,斷斷續續的。
蘇黎沫忍不住琢磨,這些曲譜究竟是原本就在箱子里,還是哥哥讓德叔塞進去的,還是原本就有,然后德叔看了又放回去的?
她想了許久也沒有想通,但她也沒有打電話詢問哥哥。因為若是哥哥愿意告訴她,早就讓德叔說了,而不是只字未提,匆匆忙忙就走了。
“咚咚。”
“進。”蘇黎沫把曲譜又放回了箱子里,合上之后才揚聲道。
方知錦推門進來,雖瞥見了桌上的長箱子,但也沒在意,“蘇總,十分鐘之后就是視頻會議了。”
蘇黎沫點了點頭,“你先去幫我上線,我把東西放好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