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下方的將領議論紛紛,朱友珪也不做評價,他一直在等一個人說話。可以說這些將領中也就他有點本事了。
“任何一切敵人在我軍陣前皆是螻蟻,屬下愿為先鋒!”
“一群枯木朽株而已,屬下愿取敵將首級獻給殿下。”
……
“玄冥教大山連綿,我們的軍隊對著附近的地勢并不是很熟悉。而玄冥教的教徒更是殺手中的精英。因此,屬下并不建議大軍輕進,涉入敵方的勢力過深。”
這時,一個中年男子走了出來,英銳之氣迎面而來,銳利如膺般的眼神,配上一張端正剛強臉龐,仿佛熱帶草原上一只撲向獵物的猛虎。
站出來后,蔑視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同僚,先是講解敵我雙方的情勢簡單的說了一下,便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在下認為,我軍暫時不可涉入敵方的勢力過深。應該先派遣斥候探查周圍的地形和敵方軍隊的數量,再從長計議。”
“王將軍說的很對,要想攻下玄冥教,的確沒有這么容易。最為重要的是,軍隊向來都是習慣了大規模軍團作戰,對于山地之間的攻伐作戰,卻是少了些經驗。”
“不過!此次我有更好的計劃!你們只需要穩打穩扎,慢慢緊逼即可,等我信號一出,你們便停止進攻,到時候對玄冥教眾能活抓的盡量活抓。”
看到王彥章站了出來,朱友珪拍了拍手,點了點頭,笑道。
“喏!屬下遵命。”眾多將領躬身一禮。
“嗯,你們下去吧!王將軍留下!”
朱友珪揮了揮手,示意他們下去。
“屬下告退!”
離開之前,其它將領羨慕嫉妒恨的看了王彥章一眼,知道王彥章被二殿下看中,終于要發達起來了。
“拜見二殿下!不知留下小人有何吩咐?”王彥章有些疑惑,他跟眼前這個小孩并不熟,最多也就是在鳳翔之戰中見過一次。
“王彥章,字賢明,鄆州壽張人。軍中號為王鐵槍!我說的沒錯吧!”朱友珪笑道。
“二殿下?”王彥章有些疑惑地看著朱友珪,他不明白這個僅僅有過一面之緣的少年為何要調查自己。
“不知王將軍在軍中混得如何?”朱友珪笑著,來到了王彥章的身旁。
……
王彥章是在朱溫建后梁后,才開始發達起來,先是以功為親軍將領,歷遷刺史、防御使至節度使。
在戰場上驍勇有力,每戰常為先鋒,持鐵槍馳突,奮疾如飛,軍中號為王鐵槍。后為李存勖所擒,寧死不降,于是被下令斬首。
山麓間的一處客棧里。刀光交錯,狼牙棒揮過的一刻,臉色稚嫩的年輕人陡然動手,一道寒光閃過,在對方晃神的瞬間,他的脖頸處緩緩出現一道血痕。
隨即,一顆完好的頭顱掉了下來,漢子高大的身軀立在那里,脖頸處鮮血噴射如泉。
燈火之中,鮮血沖天而起。詭異的一幕將正在交手中的其它敵人嚇壞,聚于一旁,其中還有女子,拿著武器躲藏在后方,哭泣尖叫。
“什么人、什么人……我們只是玄冥山的普通老百姓,與你們無冤無仇。你們干什么……”
俊美的年輕男子臉色漠然,口中嚼著零食,緩緩說道,你們打擾我睡覺了。
“所以都要死。”
人影閃爍,不久之后,客棧里尸體匯成一片血泊,尸體中有男有女。尸體殘破不全。
“啊哈!打掃一下,我要去睡覺了。”朱友珪望了一眼呆立的站在那的唐靈月,玩味道。
這些年來,唐靈月學到了很多東西,也看見了很多東西。唯獨沒有學過殺人,和看到鮮血,所以他不介意給自己的侍女免費上一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