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悄然來臨,窗外弦月如鉤,夏蟲脆鳴,幾許繁星陪伴閃爍著冷月。淡淡清風拂過。
朱友珪躺在草地上把玩著一個鐵制令牌,在他的身旁跪著一個黑色人影。走近仔細觀察的話,便會發現他的眼眸赤紅,手掌緊握。
“你說擁有這個令牌,便能掌控整個玄冥教?”朱友珪叼著草根,隨意說道。
“稟告殿下,正是。”
“就只有這些嗎?”
常昊靈抹去額頭冒出的冷汗,急忙說道:
“稟告殿下……還有,但是需要這枚令牌去取。”
“嗯。我的事說完了。現在來說說你們的事。我需要你們演一場戲,你們兄妹是主角,以確保孟婆不會看出破綻。”
“殿下,盡情吩咐!”
“兩個月后,是鬼門開的日子。我會把你們兄妹送過去。至于這么做,你們應該清楚。”
說完,朱友珪也不廢話,丟下了一把匕首,哼著不知名的曲調離開了。
常昊靈已經沒有什么可以值得他壓榨的東西了。至于他剛才所說的那些東西自然要算數,如若不然,他不介意親自去取。
一個月后,由于朱友珪拿到了令牌,玄冥教所有人包括以往玄冥教的死忠(四大尸祖)也全部歸順于他,在朱友珪的一系列的命令下,開始走向正軌。
這期間自然會有一個頑固派,但他們通通在變革的滔天巨浪之下碾成碎片,沒有濺起一點水花。
剩下的一個月時間隨著朱友珪的修煉緩緩過去。
而“鬼門開”也即將開始舉行。朱友珪和其他四位帶著鬼面具年輕人來到了會場,這四位年輕人也不是別人,正是焊魃、侯卿、陰彀、降臣。
幾年之前,他們在下方站著,而如今的他們卻坐到了主席臺上。冷冷的注視著下方的孩子們。
朱友珪的目光隨意的掃視了一圈,尋找著那兩道熟悉身影。
越過無數帶著稚氣未脫的小孩子,朱友珪終于在一顆大樹下找到了他們。
常昊靈兄妹此時,臉色平靜,看似胸有成竹,但從他們兩個人緊緊的牽著彼此,可以看出他們心里還是有一些害怕的。
隨著楊淼走上石臺的一瞬間,便代表著生死斗正是開始。
“魑二十對魍二十”
“……”
“魆二對魑二”
“魆一對魎一”
“……”
“……”
焊魃偏過頭對著降臣笑嘻嘻地說道,“魑一這個孩子深得我的歡心,大概繼承了我一成的實力,你確定魆二打的贏他嗎?”
“四肢簡單,頭腦簡單。魆二戰勝他輕而易舉。”降臣憋了焊魃一眼,指桑罵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