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可剛才我為何聽到的是師兄啊!”
“哎!肯定是你聽錯了。”
“是這樣嗎?”
“人這么多,聽錯很正常嘛!”
“好吧,應該是我聽錯了。”
朱友珪像是認可了胖子的話語,點了點頭,但他的心里卻警惕起來,他可以肯定自己沒有聽錯,那為什么這個胖子要騙自己,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騙我,他又有什么好處?
“哥們,你怎么了?傻了?”胖子拍了拍發呆中的朱友珪的肩膀。
“啊!沒事。”朱友珪向著這個胖子躬身一禮,“不知道師兄如何稱呼?”
“我叫林勒,是天劍閣的弟子。”
“林勒師兄,師弟心里有幾個問題,想請教一下你。”
“師弟,你有什么問題,盡管問?”
“林勒師兄,你為什么沒有道號,天劍閣又是地方。”
“道號是只有嫡系子弟才有,但相對于嫡系子弟,普通的弟子要輕松很多。普通弟子可以選擇鑄劍閣,或者天劍閣,而嫡系子弟兩者都要學,時間非常重要,不自由。
而天劍閣離這里并不遠,一兩里左右。天劍閣和鑄劍閣在外統稱為天山鑄劍閣,但我們天劍閣其實是和鑄劍閣分開的,天劍閣負責保護天山安全,鑄劍閣負責煉劍、賣劍、修劍。”
“林勒,你不去站你的崗,在這里干嘛呢?”
這時,不遠處走來一位身著紗衣內襯黑袍的天劍閣弟子,棱角分明,很俊宇的一位少年。
“凌晨師兄,天山這種鳥不拉死……呸呸呸!獨特地貌的地方怎么會有人來,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我干脆就為新來的師弟普及一下常識!”
“不愧是天劍閣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林棒子,想偷懶都能找個正兒八經理由出來。”說話的是身材嬌小玲瓏的女孩子,瓜子臉,笑起來有兩個酒窩,唯一的缺點就是她平胸。
她走到贏子弋的身邊,比贏子弋小了半個個頭。
“無奈師妹,你又挖苦我。”林勒似乎拿這個小個子的女弟子很沒有辦法,攤了攤手,說道。
“要叫無奈師姐。”
“少來,你和我一起進的師門,只不過我去了天劍閣,你呆在鑄劍閣而已,你就比我早進門兩息。”林勒很不滿的說道。
“早進來一息也是早,更何況還是兩息,師姐師弟的輩分可是不能亂。”無奈一手插著腰,一手指著比他要高一個個頭的林勒。
“你們在做什么?還不快去練劍。”這時,身著紗衣內襯藍裙的高冷女子走了出來,冷冷地看著他們。
原先被圍的水泄不通的教場,瞬間空寂、沉靜,只有弟子練劍的風聲。
高冷女子走到朱友珪的面前,原先冷漠的臉色,忽然莞爾一笑,如三月融雪,陽光燦爛,“這就是師傅新找的師弟嗎?但不得不說,他老人家雖然人品不咋樣,但看人的本事都是一比一的。”
“你是?”
“我是你的四師兄,道號無敵。”
“啊!”
“不用驚訝,久而久之你就會習慣的,想當初我也是這樣過來的。”
朱友珪:“……”